人都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傅言殇可能看出我脸色不对,摸了摸我的头。“低烧。头疼吗?”
我摇摇头,“头不疼,但肚子很疼。”
他问道:“生理期?”
“……嗯。”
他顿了顿,似乎没有丝毫尴尬和避忌,直接问我:“血流量比之前大?”
“嗯。刚才有点吓人,现在好像好了点。”
话刚出口,我就感到脸上一灼。
这种私密的问题,他一个大男人,竟能问得如此自然,而我居然没羞没臊地回答了他。
可我们,中午的时候,明明还闹得很不愉快……
傅言殇见我闪神,手臂一挥,直接拉着我走回房间:“把裤子脱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般问道:“脱裤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