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鼓动我抓紧他不放手,明明很想问‘如果我奢望的是你呢’,却又觉得自己有点不自量力,终是什么也没说。
这时,急救室的门开了。
我按捺住想问父亲情况的冲动,没起身走过去。
“情况怎样了?”傅言殇大概看透了我心底的挣扎,直接开口替我问了一句。
医生说道:“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种突发性脑溢血的情况,是有后遗症的,怕是以后都要安排专人照顾了。”
傅言殇颔首,叮嘱医生尽量救治我父亲后,继续陪我坐在走廊。
我知道他在顾虑我的感受,一句‘谢谢’在唇畔百转千回,开口的一霎那又觉得矫情,就变成了:“你不是在酒店订了午餐吗?走吧。”
“酒店?”傅言殇摸了摸我的头,“没发烧。我什么时候在酒店订午餐了?”
我足足愣了好几秒,打开拎包拿出房卡。“不是你在送花给我的时候,让配送员一起送来酒店的房卡,让我过去吃午饭吗?”
傅言殇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房卡,“我没送这种无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