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靳寒一拍大腿,突然笑了:“哈哈哈,说的好,我要将这番话一字不漏的转告傅言殇,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别啊。”我简直要扶额,“说人坏话就要在背后,你却打算做个告密的叛徒,够义气吗?”
厉靳寒又是一怔:“秦歌,认识你有一段日子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么俏皮的话。讲真,之前你给我的感觉,和大妈差不多,老气横秋、特别沧桑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确实算是大妈,多沧桑啊,生老病死都经历过了。”
厉靳寒的唇角翕动了一下,终是笑笑,没说话。
我知道他是怕再说下去会触及我的伤口,索性选择了沉默。
傍晚时分。
我拿着谈好的合作策划案回到家。
这是我第一次以公司负责人的身份去谈项目,原以为少不了饭局应酬的,可合作方老总似乎赶时间,拟定了合同草本后,就离开了。
整个过程顺利得超乎想像。
我推开门,刚走到大厅就看见傅言殇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