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堵住了我的唇,温湿的舌尖厮磨般描绘着我的唇形,大手一寸寸滑过蝴蝶骨,挑开内衣扣的同时,手心一紧,让我贴得他更紧。
我本能地抡拳抵着他的胸膛,口齿不清地抗议:“不要!我们根本不爱彼此!”
“可我似乎习惯了你在身边。”傅言殇蹙着眉,大概理不清对我是什么感觉,沉默了一会后,沉沉道:“秦歌,你是我老婆,分房睡像什么话。”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说习惯了我在身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我活不了多久……”
“我再说一次,最后说一次,你的身体没有大毛病。
话音未落,他便吻得我更深更狠,指腹顺势往下游移,触摸着我最敏感的禁地。
我呼吸一窒,身体竟失控般软成了一滩水,连带抗拒的动作也步步败退。
喘息间,我抡成拳头的手已经被他握住,牵引着扯开他的皮带、裤裆……
我想我一定被傅言殇撩拨到了。
在他进入的一刹那,以前的羞耻感不但荡然无存,双腿还情不自禁地缠紧他的腰,在难言的悸动中容纳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傅言殇……”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薄凉的唇辗转落在胸前的霎那,颤声问:“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他一怔,吮吻的动作暂且停下,抬头看着我的眼睛,“不会。因为我不会允许你死。”
“我是说,如果……”
傅言殇掐住我的腰,“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难过,只会狠狠的记住你。”
狠狠的记住我?
无论生死,两不相忘是吗?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真害怕爱上你,真害怕我会舍不得你。”
“傻气,现在不做着爱的事情么。”
我感觉着扎根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力道,千百种情绪涌上心头,终是忍不住告诉他:“以前我从不知道男欢女爱除了痛,还有欢愉。”
“现在知道了?”
“嗯。”
傅言殇唇角一弯,“老婆,你傻得可爱。”
我望着他笑,情迷意乱地呢喃:“傅言殇,你是我老公,我一个人的老公。”
这一晚,我们用直接的方式,爱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天大亮的时候,张妈敲了敲门:“少夫人,有人找您。”
我不想吵醒傅言殇,披上睡袍走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