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的电话号码。”
“不是后知后觉,是傻气。”傅言殇和我碰了碰杯,“在傅氏集团年会上,我见过你。”
我想了又想,还真想不起很早之前就和他见过面。
说实话,我在傅氏工作的时间不算长,就去过一次公司年会,那天恰好通过试用期,我赶着回家和我妈庆祝,根本没在年会逗留多久。
傅言殇仿佛一点也不意外我想不起他,沉沉道:“当时我见你急匆匆地离开,身上套着白色的珊瑚绒外套,鼻子和眼睛冻得通红,像兔子似的,我还以为是哪个部门的打杂小妹。”
我尴尬地啜了口红酒,做梦都想不到傅言殇会记得毫不起眼的我。
“我当时的样子很傻吧?”
“不是很傻,是非常傻,而且傻得特别另类。”他看着我,嗓音淡淡的,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我苦兮兮地笑开:“是啊。后来我就回秦家认祖归宗了,还离职结婚,然后就……那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有没有认出我?”
“没有。”傅言殇顿了顿,闷闷地说:“在精神病院看见你的第一眼,和我印象中的兔子小女生,简直不是一个人。变化太大了。”
当然变化大了,经历过一年惨痛的婚姻生活,我怎么可能还是最初那个自以为幸福美满的小女生。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默契的不提及过去。
几口红酒下肚,我的脸上隐隐发烫。
傅言殇蓦地握紧我的手腕,“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噢。”我知道这一丁点红酒不至于醉人,可当他的指腹的温度熨烫着我时,我的呼吸竟莫名急促起来,脸红心跳地抽回手:“我去收拾碗筷。”
傅言殇没表态,在我起身的霎那搂紧我的腰,一下子将我禁锢在他的怀抱里。
“秦歌。秦歌。”
他低低念着我的名字,菲薄的唇瓣含住我的耳珠,不急不缓地吮吻着。
我震惊得差点喊出来,本能地想避开,可傅言殇似乎意识到我的意图,手臂一挥,把餐桌上的碗筷扫到一边,然后将我整个人抱了上去。
他温热的手指落在我胸前,即便隔着衣物,可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分秒产生反应。
“傅言殇,这是餐桌……”我慌乱地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稳道:“我没有准备好在餐桌做。”
傅言殇挤身在我的双腿之间,褪下我裤子的同时,压得我更紧:“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