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当着傅言殇问,我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让傅言殇察觉到我和他爸的事。
厉靳寒出去后,我扶傅言殇坐了起来,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坦白:“我怀孕了。”
傅言殇似乎没反应过来,“再说一次。”
我的呼吸只一瞬间就变得混乱不堪,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怀孕了。”
他皱着眉,没说话。
可我看得出来,这个素来沉稳冷静的男人,已经和我一样,对于怀孕这件事心慌意乱。
“我想打掉孩子,但医生说,打掉孩子很可能会引发大出血。”我闷闷地说着。
傅言殇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你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不知道。”我垂下眼眸,不想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我听你的。傅言殇,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傅言殇沉默了很久,在我以为他不想给我做出选择的时候,他却无声地叹了口气:“生下来吧。”
“可孩子有可能是……”沈寒的。
最后三个字,我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
我觉得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丈夫,能够接受自己老婆,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
傅言殇不是神,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不相信他心里没有一点愠怒。
“秦歌。”傅言殇轻轻念着我的名字,顿了好几次,才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打掉孩子,你会有生命危险,我不希望你有事。”
我咬了咬嘴唇,眼泪又失控般往下掉:“所以,你要和我一起迎接这个孩子的降生吗?”
“是的。”
我一下子沉溺在他的包容里,连话也忘了说,只知道这个男人在乎我的喜怒哀乐,更在乎我的生命。
一整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
直到傍晚时分,傅司明才黑着脸走进来。
我一看到这个人,就没来由的觉得恶心,想编个借口起身出去。
偏偏,傅司明似乎洞悉了我的意图,率先开口道:“秦歌,你都怀了你前夫的贱种,还好意思来这里纠缠傅言殇?哦,对了,我知道傅言殇可能心存侥幸,觉得孩子有可能是他的种。”
“可是他的肾是什么情况,医院的存档可是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服用的那些药,是会降低精.子活度的,也就是说,无论之前你们做了多少次,怀孕的可能性都低之又低。”
傅言殇可能怕我难受,冷冰冰地反驳傅司明:“这就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