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殇又是一怔,片刻后倒是痞痞地笑开了:“你不会怀疑邮件是哪个小三儿发给我的吧?头像疑似我的私生子?”
我拧着眉毛,忍不住伸手捏着他的脸,“对啊,我就是这样怀疑的。老实交代,这是不是你在外头的小三儿和私生子?”
“傻气。”傅言殇眼中的笑意更浓,卯足了耐心说:“我哪来的小三儿和私生子。”
我撇撇嘴,认识那么久,第一次自然而然的跟他赌气:“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反正我又不知道。”
“秦歌,你在吃醋?”
“是啊,我就是在吃醋……”
话刚出口,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竟然想都不想,就承认了自己在吃醋?
偏偏,傅言殇似乎就爱听我这一句,一字一句道:“很好。我就喜欢你吃醋。”
我感到一股热浪蹿上脸颊,“傅言殇,我现在才知道,你根本不是高冷禁欲系!”
“每个人都有高冷禁欲的一面,看对待的人是谁而已。”他一顿,突然问我:“懂我的意思吗?”
我的思维就像着了魔一样被傅言殇牵引,脸红心跳地点点头:“我懂呀,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对我已经不高冷不禁欲了。”
傅言殇颔首,薄凉的唇瓣一寸寸压下来,舌尖探进我的口中,不紧不慢地吮吻着。
我本能地回应着他,放纵着彼此唇舌的厮磨缠绵,一下紧接着一下吻得更深入,更火热纵情。
好想,爱这个男人。
不管不顾地爱这个男人!
我微微侧过脸,接着激吻后的悸动问他:“如果这个孩子顺利生下来,你会不会弄死他?傅思瑶说,你要的只是新生儿的尸体。”
傅言殇薄唇一抿,“不会。”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有他这一句就够了,我信他,就像他信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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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林薇和沈寒都没有出现过。
就连口口声声说,我会跪在地上求他恩准我做他情.妇的傅司明,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再介入我和傅言殇的生活。
而傅思瑶的骨髓移植手术非常成功,隔三差五的过来跟傅言殇撒娇、谈天说地。
二十天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傅言殇出院那天,傅思瑶恰好想去超市转转,便和我们同坐一辆车离开医院。
一路上,她都说楚玥如何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