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我压住满心的苦涩对他笑了一下,“其实,你心里是有点相信楚玥的话的,你刚才一句话也没为厉靳寒说。为什么?”
“那晚他确实打个电话给思瑶,思瑶的手机有通话记录。”傅言殇顿了顿,语气逐渐冷了下去:“我问过厉靳寒打电话给思瑶谈什么。但他就是不说。”
“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厉靳寒为人那么好,怎么可能想傅思瑶死?他不是那种人!”
傅言殇一听,眉头皱得更深,“秦歌,你变了。我很不喜欢现在咄咄逼人的你,我更不喜欢你第一个反应,就是帮着其他男人说话。”
我一愣,我变了吗?
也许吧,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忍气吞声的傻女人了。
可我努力强大,只是为了不成为傅言殇的累赘,难道这也错了吗?
之后我们谁都没说话。
有时候沉默远比争吵来得让人惊慌,因为你根本不明白是哪里出来问题。
我真是连一点逗留下去的心情也没有了,一字一句道:“傍晚我不过来了。”
傅言殇看了我几秒,最终给了我一个不冷不淡的“嗯”字。
我咬了咬嘴唇,“那晚餐……”
“喊外卖就行。”
“那我走了,可能明天也不过来。”我闷闷地说着。
傅言殇颔首,“走吧。”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说话。其实所有欲言又止的询问,都只为等一句挽留,可这个男人,似乎永远也不会懂。
*****
来到停车场,我刚拉开车门,厉靳寒就直接跨进副驾驶座:“我发烧了,刚输完液,头有点沉不方便开车,求捎我一程。”
我自然没理由拒绝,就问:“你是回家吗?”
“不。有个患者突然狂躁不安,领导让我上门进行心理疏导。”厉靳寒恹恹地闭上眼睛,“就在你家旁边那个写字楼。”
我启动车子的同时递了一瓶水给他,“多喝水,你嘴唇有点干。”
厉靳寒一怔,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秦歌,傅言殇有没有说过你温柔细腻?我觉得,你就是不会说很多甜言蜜语,却事事细致的女人,连我的嘴唇有点干裂都留意到了。”
我摇摇头,笑得有点苦:“他没说过,现在我在他眼中,大概就是个咄咄逼人的女人吧。”
“咄咄逼人?”厉靳寒笑了起来,“要不是在乎一个人,哪有闲情咄咄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