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的儿子?”
“我觉得不是。但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明天约baby见个面就知道了。明早在医院附近的西餐厅,你来吗?”
我实在对这个女人太好奇了,当即说道:“我来。”
之后我和厉靳寒的话题始终围绕在傅言殇身上。
我把今天沈寒说的那些话大概说了一遍,厉靳寒很久都没出声,最后闷闷地说道:“糟了,也许移植手术真的没有成功,傅言殇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对你的态度才这样冷淡,因为他害怕你会因为他离世而伤心难过!”
我一下子想起离开之前傅言殇那个短暂的拥抱,想起了他唇角翕动后欲言又止的沉默……那是最后的温存和拥抱么?
说不出为什么,我再也无法躺着,心慌意乱地下楼,打车回公寓。
一路上,我的手都在颤抖,连什么时候挂断通话的都不知道。
没有钥匙,我没办法开门,只好狂乱地摁动门铃。
可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跑去物业部拿备用钥匙。
开门,走进去。
客厅一片漆黑,淡淡的烟草味随风散去。
“傅言殇……”
我快步走进房间,拧亮床头灯的同时,看见他蜷缩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