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事?
“傅言殇,我其实不需要这些,我想要的从来都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傅言殇点点头,“知道你不在乎形式,可我就是想给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老婆。”
我在他霸道的宠溺下节节败退,红着眼睛说:“只要你给的,我就要。”
“行,就这样愉快地说定了。”傅言殇抬眸看着我,用特别认真地说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离开我。”
我吸了吸鼻子,用同样认真的语气说:“知道了,除非有一天,你亲手用刀子捅我的心,否则我绝不会离开你。”
他一听,心满意足地笑了下,亲自将牛排切成可口的一小块,然后喂我。
我享受着傅言殇对我的好。
摇曳的烛光很暖,他的一言一行也很暖,以至于我暂时忘却了所有难过的事,。
“怎么光顾着喂我,我吃饱了,你不吃吗?”我舔了舔嘴角的酱汁,问他。
傅言殇手臂一挥,把刀叉递给我:“我在等你喂我。”
我感到脸上蹿起一阵热浪,讲真,我还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密的互动,心里总觉得有点羞怯,便闷头切了牛排,送到他的嘴边。
傅言殇薄唇轻启,自然而然地咬住牛排,一番细嚼慢咽过后,皱着眉说:“太大块了,切小一点。”
我“噢”了一声,又切了一块送到他嘴边。
可这个男人还是嫌太大,来来去去切了又切,一份牛排我整整喂了他半个小时。
一顿烛光晚餐吃下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什么每样餐点都要我喂你?”
“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他起身,拉着我走到落地窗边,“你呢,喜不喜欢今晚这种感觉?”
“我……不喜欢。”我撇撇嘴,违心地嘀咕道:“总是我喂你,不公平。”
傅言殇拥我入怀,唇瓣轻轻贴在我的嘴角,“公平起见,我决定好好地喂你。”
话音还未落,他温软的舌尖已经滑进我口中,细腻地辗转、厮磨着。
我禁不住颤了一下,自然知道他说的喂我,是用什么来喂。
可我不想矫情地推开傅言殇,我不是一个毫无感觉的木头人,我也会有情欲涌动、渴望被爱的时候。
何况,这个男人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老公啊……
怔神间,他的手指已经挑开我的衣服,与我胸前的肌肤紧密贴合。
我呼吸一窒,浑身上下像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