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和宇涵做蛋糕,还笑呵呵的拍照留念。
傅言殇见我怔神,估计清楚我的心里百感交集,轻声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路是她自己选的,所有的苦果,也是她自作自受。”
我点点头,无声地拉着洛洛去洗手,准备做蛋糕。
洛洛可能感应到我有心事,侧过小脸问我:“你在害怕什么?”
我一愣,一边将洗手液递给他,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妈咪哪有在害怕。”
“刚才爹地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选择负责’的时候,你的手在抖。”洛洛一本正经地说:“我猜,你一定是有事瞒着爹地。”
我又是一愣,一是惊讶洛洛竟轻易察觉了我的心事,二是欣喜于他称呼傅言殇为爹地。
这孩子,其实内心早就承认了我和傅言殇……
我掩上洗手间门,严肃道:“洛洛,妈咪的确是有事瞒着你爹地。妈咪有办法让你恢复健康,很快你的眼睛就能看见天空有多蓝,世界有多五彩缤纷……妈咪后天就带你去治疗,这件事你一定不能告诉你爹地。”
洛洛抿着唇,“我不想治疗。”
“……为什么?”
“治不好的。何必浪费时间。”
我被洛洛厌世的情绪刺痛了心,“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治不好?”
洛洛可能感觉到我在流泪,之后很久,他都没有说话,在我以为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却突然抱着我。
像个脆弱易碎的瓷娃娃一样,把我当成他仅有的依靠。
“妈咪……”他啜泣着喊了我一声,清俊倔强的小脸一片颓败。“我每隔几天都会吐血,头还会很痛,我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治好了。”
“吐血和剧烈头疼这些情况,我从来没有跟孤儿院的人说过,每次发烧进医院检查,我都没有告诉医生我经常吐血和头疼。”
“我很累,活得很痛苦,我不想坚持下去了,更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和精力。”
我只感觉心窝被狠狠捅了一刀,那种窒息的痛意掺杂着绝望,几乎将我千疮百孔的灵魂分秒击溃!
“洛洛……洛洛……”
我们母子俩在洗手间里抱头痛哭,什么积极治疗、什么只要活着就有可能创造奇迹,在我们看来,简直显得空洞无力!
叩叩叩——
洗手间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傅言殇的声音随之响起:“这么久还没好?”
我稳了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