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
下意识地望着傅言殇。
他也是一怔,随即问萧禹:“说。要是不够震惊,小心我揍你。”
“嫂子救命啊!”萧禹往我的方向缩了缩,“你家男人这么暴力,你知道吗!”
我被萧禹逗乐了,笑道:“你就直接说吧。”
“是这样的,我听一个朋友说,沈寒重新坐镇医院后,又干起了非法买卖器官的勾当,要是咱们能弄到证据,肯定分分钟让他吃牢饭!”
傅言殇皱了皱眉,“现在沈家医院是厉靳寒在背后掌权,他竟允许沈寒这样做?”
“现在厉靳寒和沈寒,简直狼狈为奸,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不出来。”萧禹想了想,继续说道:“估计厉靳寒刚从你手上得到沈家医院的股份,急于盈利,让傅家宗亲认可他的赚钱能力吧!”
傅言寒没说话。
可我知道,他听到这些,震惊应该谈不上,但震怒绝对有!
因为非法器官交易的器官来源,根本不明确,医院应该是救死扶伤的地方,而在厉靳寒和沈寒手里,却成为了获取暴利的场所!
萧禹见傅言殇不说话,估计也察觉到他的愠怒了,试探地问了一句:“要不我们尽快收集证据,让那两个丧心病狂的败类,把牢底坐穿?”
傅言殇摇头,一字一句道:吃牢饭对于他们来说,太仁慈了。
“那……你想他们俩死?!”
“嗯。”傅言殇瞳仁一沉,语气已经冷到了极点:“厉靳寒让我和秦歌硬生生分开了四年。沈寒那个人渣……”
后面那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但我心里清楚,他一定介意沈寒睡过我,还让我生过孩子。
将心比心,当我们深爱一个人的时候,什么‘你的过去我不介意,我只在乎我们的未来’,诸如此类的说辞,其实都是假话。
没有过去,哪来的现在和未来?
“老公。”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喉咙涩涩的,哽得难受。
傅言殇眉心一蹙,像是猛地意识到我心里不好受,轻声道:“我在。”
萧禹见状,似乎也不好意思逗留下去,一边走出去,一边说:“厉靳寒和沈寒交给我收拾,那个……我就不做电灯泡了啊,傅家家族聚会那天见!”
萧禹一离开,客厅就只剩下我和傅言殇两个人。
四目相对间,空气里都是难捱的沉默。
我不知道傅言殇在想什么,率先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