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呢。
“不是,我没时间出来,再说我与他有怨隙,若他被打坏了,我肯定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家里也盯着我很紧,派老赵这老家伙当我的厨师师傅,所以动弹不得。如果你们暗中叫人打他,到时候他就无处找人,也找不到我的头上来。”
“小子,你真聪明,对了,事后,你怎么谢我们。”
“每人一百块钱,外加请你们吃饭。这行了吧。”
“妈的,真抠门,才一百块,你又不是没有钱。再加点儿。”
“一百五。”
“二百。四个人,一共八百,另在南江河畔请我们吃烧烤。”
“行,成交。”
…………
“对四。”
“对老k。”
“对a,打死你,快出钱。”
南江北郊城乡结合部,一棵大榕树下面,四个光着膀子的小青年正在打pukè牌。
其中一个瘦得象小鸡一样的小青年,将一对a的打出,得意忘形地大叫道:“哦,我又羸了。快来拿钱来。”
“小鸡哥,你是不是做了弊,玛蛋,一个上午,就是你赢得最多。”
“毛钱,老了有那本事,早去澳门了,还呆这儿跟你们几个鬼仔打牌。”
小青年啐骂道:“快给钱,不准赖账。”
正说着,一声diànhuà响起。
叫鸡哥的小青年不耐烦的说道:“玛的,谁这么不长眼,老子打牌的时候打diànhuà来,要是没有正事,老子保证砍你不死。”
拿过shouji一看,露出一丝笑意,“啊哈,今天是什么风啊,把季老板的声音给飘来了。你生意还好吧。”
“还行,小鸡哥,你下午有空吗?”diànhuà那头,季富贵低沉的声音问道。
“有,说吧,有什么事要我们效劳?”
“帮我搞一个人,最好搞掉一只手,或一只腿也行。”
“没问题。价格呢?”
“五千。”
“少了,五千块只能打得他不认识他老爹,现在什么都涨价了。”
“你说多少?”
“手容易切,二万,腿嘛,难切,三万。”
“一万五,切手。”
“二万,没得商量。”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