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娇见此情形,吓得花容大变,快步奔上前,一把搀扶着宁海山,急切地问道。
并伸手在宁海山断臂上连点了几下,封住几处穴道,止住鲜血。
“好快的刀,好厉害的功夫!”
宁海山依旧盯着李真,喃喃道。
对沈天娇的焦急并没有在意。
随即,他脸上就浮出一股浓浓的悲哀与痛苦。
他知道,自已的武道生涯有可能就在这里打止了。
就算现在去医院,将断臂给接下,但肯定大不如前了,许多精妙的刀法也没办法施展出来。
对于一个武道大成的人来说,兵器乃是其第二生命。
而施刀的右手则是武道中的第一生命。
如果右手没有,那么他的武道生涯几乎就等于完结。
这让他对自已的刀法有一种极为空虚的妄念,让他心中产生原来自已的功夫竟然这样差的念头。
那种失落与悲哀,仿佛从云巅上跌落到深渊,无比的黑暗,了无生意。
如此一来,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俱用惊恐的眼神瞧着这两人。
一个是南江市新兴的大高手,另一个则是燕都最神秘莫测的龙隐组织中的成员。
居然被人给斩断一只手臂。
这个梁子看来结得够大了。
所有人看向李真的眼神变得极其忌惮。
尤其是封家的那些人,暗自庆幸不已。
幸好先前没有与李真打斗,不然的话,他们有可能会全部变成尸体。
“李忠,你敢斩断宁大哥一只手,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为宁大哥报仇。”
沈天娇咬牙切齿地说道,右手一翻,一根软鞭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手上。
随后她抡圆鞭梢,如毒蛇一样,朝李真头部恶狠狠地挥去。
“哼,自高自大,先想着你们如何离开这里吧。”
李真冷冷说道。
刚才他还是手下留情,并没有要宁海山的性命,只是要了他的右手臂。
说句自私的话,他只是想夺取这柄雪饮,将其据为已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一切的宝刀利器有一种近乎畸形的嗜好,只要一看到别人手上有这宝刀利器,就忍不住要抢回来,据为已有。
这时见沈天娇挥鞭要杀自已,心中大怒,也不退步,只是左手一挥,就将鞭梢给抓住,再朝怀中一带。
沈天娇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