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放着五六排餐桌，餐具都是经过消毒的，用一种特殊的纸张包裹着，还有彬彬有礼的服务员，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动作标准，步伐稳健轻快，穿着统一的制服，在人群之中穿越着，让莫问惊讶的是，这些年轻的服务员，居然能说外国话，就在莫问的身边，站着一个外国佬，好像用外语，与服务员交谈着什么。
林曦见到莫问盯着那服务小姐看，马上就在莫问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不要看这些女孩是做这些低等工作的，她们都是高学历聘请来的，每一个人的身体都要经过体检，每一个人都要会几种语言，因为……来找刘国思的客人，很多都是外国人！像我们这样的，平时刘国思都不亲自接待的……”
莫问眉头微微皱起，摇着头，说道：“看来这老家伙，也不是那么的爱国，要是放在解放前，他肯定是当汉间的料……”
“喂，别胡说！”林曦马上制止了莫问的胡言乱语，用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低声喝道：“今天我带你来，不是带你来拆我的台的，要是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莫问原本就是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眼里的痞子，一下子进入这种圈子，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呵呵一笑，道：“不说了……不说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让我说话，我坚决不说话！”
说着，莫问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扑哧！’一声，林曦被莫问那搞笑的动作，还有幽默的话逗笑了，白了他一眼，嘻嘻笑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贫呢？”
“那是你还不了解我！”莫问咧嘴一笑。
“是么？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林曦带着微笑依偎在莫问的身上。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然……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不是来自你的身体，而是你身边的一切……”莫问很正经地说道。
“我身边的一切？”林曦惊讶地问道：“你是说……我身边的这些人吗？”
“你猜对了一半！”莫问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坏笑的样子，一本正经地望着林曦，很严肃地对着林曦说道：“是你，让我对女人充满了恐惧，是你改变了我的冲动，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还有……是你身边的这些人，让我感觉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差距，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上流社会……我要谢谢你，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所以……我说和你在一起，我有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你身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