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宇文义也被这一刀，跟震退出两步。
“主上，我”
杨天明摆了摆手：“算了，我就当试试。”
结果在杨天明预料之中。
这个地下石室的石质坚硬，别说是用刀劈，就算是有斧凿，想要凿出个小窟窿都不容易。
“他、他是鬼吗？”杜晓蝶紧张地抓着杨天明的胳膊，石室里光线昏暗，她还没看清宇文义的样子。
“是呀，不过不用怕。”
杜晓蝶眨了眨眼：“鬼不都是可以穿墙的吗？”
杨天明苦笑：“谁和你说鬼可以穿墙的？”
“电视上都这么演的呀。”“那是电视胡扯！”杨天明毫不客气道，“要想鬼穿墙，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只有两种情况。一是鬼的实力很强，近乎于得道，成为鬼仙，已经可以修炼一些术法，比如穿墙术，比如画门术二是鬼的实力
很弱，弱到几乎快要魂飞魄散，只剩一道残魂才行。物理学没学过？物质的密度知不知道？分子与分子间的距离懂不懂，原子与原子之间的距离明不明白？”
杜晓蝶眨了眨眼：“你这些不都是鬼神之术嘛，怎么扯上科学了？”
“科学是包罗万象的，道术玄学虽然不在科学当中，但并不代表不符合科学，只是现代科学还不足以去理解、破译玄学的能力而已。”
杨天明所说的是肺腑之言。绝大多数修道者，并不懂科学而懂科学的人，又不相信玄学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