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继而张大着嘴巴,眼睛泛着凶芒的,冲着大“哈哈哈”非常刻意的大笑起来。
她当时被吓坏了,好在是她公公再笑了几声后,便一把关上了门,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即便这样,她依旧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天晚上,她便将这件事告诉了梁斌。
不过梁斌听后,就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她几句,至于安慰的理由,则还是听似合情合理的老一套。
“爸是病人,年纪也大了,就是再吵再闹的还能闹腾几天,你就多担待一些吧,别和他一样的。”
每次她只要对梁斌说起她公公的事,梁斌就会拿出他爸是病人这一套,让她摆正心态。
虽说没有明说,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很明白,显然是有些嫌她事多。
觉得他爸一共就只有这几天活头了,她都做不到起码的包容,并不是一个孝顺的儿媳。
她其实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的,和梁斌吵上一架。
因为梁斌冤枉了她。
她怎么想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她是嫌弃她公公晚上不睡觉,搞出那么大动静吵他们睡觉吗?
她是嫌弃,每天早上起来,给她公公煮粥,还要被她公公不是好脸色的看着吗?
这些都不是!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公公现在非常奇怪。
奇怪到甚至有些诡异的地步。
并且有这种感觉得还不只是她,还有她儿子涛涛。
涛涛这几天总会和他说,他只要醒来就能看到他爷爷,蹲在他床边瞪着他。
他一开始也不相信,觉得是孩子瞎说的。
可是这两天,她去幼儿园接涛涛回家,幼儿园的老师们也跟她反映,说以往活泼的涛涛,这两天总是闷闷不乐的,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也不爱说话了。
并且她每次接涛涛回家,涛涛都哭喊着不愿意回来。
对他爷爷害怕的不得了。
她公公以前是最疼涛涛的,惯着涛涛惯着的不像样,涛涛以前也最爱和他爷爷玩,所以要是无缘无故的,也不可能就这么害怕他爷爷。
再加上他那天晚上的经历,所以觉得她公公应该是真像涛涛说的那样,有大半夜的跑到涛涛的房间里去吓唬他。
她公公现在怎么待她不好,她都能忍。
不说是一个做儿媳的本分,而是她能想到她公公以前对她的好,再其次,则是考虑到她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