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笑着看了易少东一眼,然后不在意的说道:
“我说的不正常,并不是说她情绪崩溃的表现。
而是想到了,在梁斌说他爸爸在得病之后,存在着性情大变这个情况。
并且他还提到了他的太太张鸣,也变得开始神经兮兮。”
秦铭说到这儿,易少东立马明白的他的意思:
“你是怀疑,张鸣会步入她公公的后尘?”
“对。尽管张鸣现在不是鬼,但是很难说鬼在之后不会上她的身。
如果说“性情大变”是被鬼祟附身的前兆的话,那么张鸣保不齐就是下一个。”
在说出他的担忧后,秦铭接着又说出了他的打算:
“这一次学院定位的非常精准,虽说鬼祟是什么,在哪里还不是很清晰,但是起码是让我们确定了它的目标。
不是梁斌就是张鸣。
更不排除他们两个都是的可能。
因为从梁斌的爸爸患病,到他们的孩子失踪,以及梁斌的爸爸去世的这段时间里。两个人都被折磨的够呛,悲伤,愤怒,恐慌,绝望,这些情绪也已经产生的足够了。
这很符合鬼祟游戏期的套路,所以是绝对不会让到嘴边的猎物跑了。
早晚都会对他们下手。
所以我们想要找到鬼,只要控制住梁斌夫妇,以他们作为诱饵,等着鬼祟上钩就好了。当然了,如果一会儿我们能用咒符,验证梁斌是鬼,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这的确是个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易少东听完秦铭的打算,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但接着他则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叹了口气。
见状,秦铭不由问道:
“你怎么了?”
“替这家人觉得悲哀。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被鬼祟给毁了。等我以后牛逼了,非得将那些鬼祟一个个揪出来,打爆它们的鬼头不可!”
易少东攥着拳头,对于梁斌一家的遭遇有些愤愤不平。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秦铭心里面也不舒服,但是也没有办法,说他人情味淡泊也好,说他现实也罢,他现在考虑的都是他自己能否完成这次任务。
至于同情别人,或许他心里会有起伏的时候,但绝不是在现在。
秦铭和易少东在外面足足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他们才见张鸣慢吞吞的从饮吧里出来。
并且她刚从里面出来,易少东便眼尖的看到,张鸣并不是自己出来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