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显然在这里曾发生过较为激烈的战斗。
秦铭对于房间里的情形不感兴趣,他主要是想瞧一眼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是否有蜡烛燃烧的痕迹。结果在他进去后,他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在洗手台上并没有见到蜡烛,但是却有见到蜡油滴落在上面的痕迹,只是痕迹很浅,感觉上就像是蜡烛才刚刚点燃,就被人一把抢走了似的。
“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鬼祟将汪荃点燃的蜡烛抢走了吧?”
钱钧则说话间,又仔细的在地上找了一圈,但并没有发现有未烧完的蜡烛掉落。
“我也很奇怪。按理说,汪荃必定会在这儿放上根点燃的蜡烛的,而这里存在的蜡油也能说明这一点,可真要是一根蜡烛都稍晚,绝不会只留下这么几滴蜡油……
可即便如此,鬼祟应该也不会将蜡烛抢走吧,要是鬼祟真能那么干,咱们也不会幸免才对。”
秦铭说到这儿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先是孙国伟不按规则来,但却没死,再是汪荃点燃的蜡烛莫名的消失了,整件事的逻辑可谓是碎了一地。根本没办法将其全部串联起来。
“我觉得所谓诅咒游戏,应该就如我之前说的那样,只是鬼祟和我们搞出来的把戏。
很有可能汪荃房间里的蜡烛,就是鬼祟拿走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死汪荃。至于它为什么没杀我们,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再留我们一晚。
毕竟能杀不杀,从而加剧我们的恐慌,这也是鬼祟的惯用套路。”
钱钧则说完,见秦铭没说话,他心中也莫名的没了底,尤其是再有过方才的经历后,他更是不敢再轻易的做出决定了:
“秦铭,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觉得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但是眼下仍是很难说到底怎么样。”
秦铭先是肯定了钱钧则,不过随后他则话锋一转,说起了自己昨晚的经历:
“昨天晚上,闯入我房间的鬼祟其实也很奇怪。
当时我是和蒋钱一个房间,我全程都没有睁眼,所以只是在蒋钱那儿听到了几句。
他说房间里闯进了木偶,之后他就被吓得逃出了房间,接着我就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但奇怪的是,在蒋钱逃出去后,我并没有听到鬼祟追出去的脚步声,不仅如此,我反倒还听到了一串从外面进来的脚步声。
之后,鬼祟们便开始按着我的身子,然后又试图扒开我的眼睛。
呃……”
秦铭本想说鬼祟还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