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神经病,都是孩子的,你怎么说出来的呢,那叫撒娇,叫小任性,和咱们碰到的这种疯子能TM一样吗!”
钱钧则劈头盖脸说了巴夺一顿,巴夺本来想怼回去的,但是想了想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确实是有些扯淡,所以就只是冷哼了一声,倒是并没有说什么。
巴夺那边安静下来,钱钧则接着又和秦铭说道:
“秦铭,你千万别听巴夺胡说,对方不仅是个疯子,同时又是受诅咒影响的人,她现在纠缠上你,无异于在你的身上绑了一颗定时炸弹,这种压力我是能像到的,所以实在不行,你也不用勉强。
反正就算你和那疯子演戏,也未必就能阻止再有“信件”出现,与其这样,倒不如就像之前那样,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毕竟这次事件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没有义务,我们也没有权利要求你去承担全部。”
钱钧则这番话到底是出于真心的,还只是象征性的那么一说,秦铭无法确定,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听到他耳朵里很舒服。
起码是要比巴夺那种,像是没事人似的在旁边说风凉话强多了。
“能避免的话当然还是要尽量避免的,谁也不知道下次再有信件出现的时候,会让我去做什么。总之还是那句话,我尽力而为吧。”
秦铭最终还是决定去做这件事,这并不是因为钱钧则说的这番话,而仅仅是他想要将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里。
因为就像他说的那样,下封信件上会出现什么内容,是他们无法预测的,万一又让他们投出一个人离开庄园,他们怎么办?
更别说还存在其他更糟糕的可能了。
安子黎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安静,只是单纯的在听,而没有去主动说什么,以至于钱钧则和巴夺,都已经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的意见。想来也就只有秦铭知道,安子黎心里面应该也是建议他这么做的。
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暂时告一段落,秦铭以想要单独想想为由,先上楼去休息了。
回到房间后,他打开水龙头先是洗了把脸,过程中,安子黎则给他发来了私信:
【汪荃的尸体我搜过了,什么都没有,他的东西应该是被巴夺他们拿走了。】
看到安子黎发来的私信,秦铭本想随便回一句,去隐瞒女疯子将汪荃的储物戒给到他的事情,但是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刚才不方便和你说,汪荃身上的有一枚储物戒,他死后被那个疯子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