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看来,景助理在我的床上很快活。”“
放开我!”景泞死命推搡。
却被男人一路扯进客厅,然后手劲一送,景泞就被推倒在沙发上,膝盖磕在茶几边缘,疼得钻心。他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森凉,“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我说过,你只要为我所用一次,这辈子你就别想在陆东深面前洗清污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景泞的手指深陷掌心,他说的对,她一步错步步错,然后,就在这条通往死亡悬崖的路上越走越远,再也回不了头了。男
人闻言又笑了,伸手托高她的脸,似有戏弄,“大晚上的,你进了我的房间,你说我想干什么?”这
一次景泞没歇斯底里,她撑起身子,眼神冰凉,对上他的脸一字一句,“陆起白,你明白我在问什么,商川这件事跟你有关吧!”萤
亮的光落入陆起白的眉眼,他松了手,冷笑浮在唇稍。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悠闲地点了根烟,烟雾之下,他的俊脸隐约可见。“景泞,你太高估我了。”“
是高估吗?”景泞坐起来,冷眼相对,“我以为这种幕后操手的角色最适合你了。”
是她的错。
不是她双脚迈错了步子,而是她的心偏离了航线。
初见陆起白是在陆门的会议桌上,她随同陆东深参加会议。那场会上,陆东深几乎是力压群雄,以最有力的数据和筹备多年的整合资源说服董事局开疆辟土。陆东深无疑是最耀眼的,他野心勃勃头脑清晰,全场之上无人能有他的魅力。
除了一人,陆起白。
他风度翩翩,一张俊脸十分惑人,所有股东都在提出质疑,他却站在陆东深这边,不是巴结讨好,而是有理有据字字珠玑,那一刻她才恍悟,陆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浪得虚名的。她
不但记住了他,还觉得在心底最深处涌现出一种东西来,这东西名叫:一见钟情。
人人都说,陆家儿郎是味毒药,轻易碰不得,一旦碰了就会爱上,一旦爱上就会万劫不复。明知陆起白是蛰伏在黑夜里的兽,他骨子里流淌着的从来都不是风花雪月,可她还是一头栽里面了。只
是她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从不知道在遇上他的那一刻起,她未来的人生就是一片火场,她永远遭受灼心之痛。第一次在他床上悠悠转醒时,他吻着她的唇说,景泞,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正
对面的荧屏上放映着前一晚的缠绵悱恻,那一刻她就明白,他口中“你是我的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