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又上了年龄不方便来回跑,所以我就帮她看房子,这样租金也就免了。说实在的,拉斐尔夫人找上我是她的幸运,公寓可老了,我刚住进去的时候屋顶还漏雨,愣是被我修好了,还有老旧的管道、地板等等,你也知道在国外人工费多贵啊,所以都是我自己动手的,后来就越住越舒服。我上次跟同学的聚会还是我决定回国,大家为我送行,就在我的公寓里,一群人开派对热闹极了。”
陆东深很少听她说起以前,见她眼里有光,心中动容,人人都把巫医的帽子扣她头上,董事局一次次逼着他将她辞退,就连杨远都质疑她进入天际的目的。他们都没看见过这样的夏昼,率真洒脱,在念及美好时又是百般留恋让人心疼。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像是夏昼这种性格的姑娘压根不属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商场,她怀念学生时代,留恋沧陵,哪怕是过往的奢贵在她眼里都是过往云烟,他就明白,她属于天地间、属于江湖,她有着一颗自由流浪的心,却被困在套子里不能出来。
是他自私,硬是将一只野生的豹子圈起来当家猫来养,可放任她离开他身边可能吗?陆东深很清楚,不可能。他宁可给她造一片森林和天空,也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浴
室门打开的时候,夏昼朝里面探了脑袋。
陆东深刚冲完澡,只身上下就围了条浴巾,性感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的。他站在镜子前,抚了一片氤氲,恰好瞧见夏昼的身影闪过。
很快,夏昼又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陆
东深对着镜子浅笑,问她,“怎么了?”夏
昼顶着一头湿发进来,问他,“我的那些护肤品跟你的格格不入,看见了吗?”“
嗯。”陆东深将她拉过来,扯过干毛巾给她擦了擦发脚。
“你能适应吗?”夏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问。
陆东深的手大,一条毛巾盖她头上一胡噜几乎将她揉得地动山摇的,“不适应也得适应,从进了屋子到现在,我的眼睛都快练出来了,麻木了。”夏
昼抬手揭开毛巾,一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反手抱住他,“你可真好。放心,我发誓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尽量保持整洁干净,咱俩尽量都往正常人的标准线上走。”怀
中软玉,自然带香,惹得陆东深有些把持不住,低头就咬了她一口,“说谁不正常?”夏
昼笑着缩脖。
陆东深将她转过去背对着他,拿过吹风机,风力开得适中,体贴地给她吹头发,夏昼盯着镜子里男人健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