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看热闹了。
阮琦下来的时候,见夏昼朝着下面瞧得津津有味,她也瞧了一眼,看清后没说什么,在夏昼身边的台阶上坐下,但她没法同夏昼一样坐得洒脱,毕竟是穿了裙子。直
到夏昼瞅得没意思,才活动了一下脖子,不成想身边坐了人,吓了一跳,拍着胸脯直往下压,“怎么不出动静啊?”阮
琦没理会她的大惊小怪,“做过鬼啊,所以习惯了。”
夏昼好半天喘匀气,问她,“现在什么情况?”
“你也听说了?”阮琦知道她问什么。
夏昼朝着陆东深的方向呶呶嘴,“有他在,很多情况我也就知道了。”
阮琦往前伸了伸腿,面色看上去比平日的要白上几个色度,虽然她不说什么,但夏昼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哀默。她开口道,“如果他能跟我妈合葬,我想我妈在天之灵会很安慰。”
“人死如灯灭。”夏昼的话说了半截。
阮琦是聪明人,当然能明白她那那半截掩着没说的意思,“你是觉得我争取不来他的骨灰吧。”“
这不是件容易事。”夏昼轻叹。她
是吴重的女儿不假,但除了她之外,吴重还有其他三个儿女呢,就算这遗嘱是吴重当时改的,那邰家也会用病患修改遗嘱时神志不清为由驳回,再说了,这件事如果被外界知道,那邰家的脸面还往哪搁?阮
琦看向远方,目光深远,“饶尊去帮我办了。”
“他?”夏昼多少震惊。“
他说他有办法。”阮琦轻声说,“要我等着就行。”夏
昼收回了一脸的惊诧,瞅着阮琦,眼里是探究和玩味。阮琦收回目光,见她这么瞅着自己,多少不自在,“怎么了?”
“你跟饶尊两个是相爱相杀啊。”夏昼说了句。
阮琦冷哼,“没有相爱,只有相杀。”
“人都替你去办那么棘手的事了,还不叫相爱?”阮
琦闻言这话后,眼里多了一份叫做义愤填膺的东西,咬牙,“他那是心里有愧,不帮我做事他好意思吗?”
夏昼一听这话,心想着这一定有事啊,便追问,“他怎么心里有愧了?”话
音刚落,她脑袋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紧跟着一道嗓音降下,“跟陆东深在一起没学会别的,倒是先学会八卦了是吧。”
夏昼一回头,是饶尊。
站在台阶之上,高大的身影将叶隙间投落的光影遮个严实。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