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心在抖,眼波在抖。她
试图挣扎,陆东深的右手再一用力,她的两只手腕就又结结实实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可
是,他摩挲她脸颊的左手十分轻柔,让她误以为前几日的歇斯底里都不曾发生过。陆
东深开口,低低的,似压着痛,“蒋小天左右逢源四处游走,为的就是谭耀明曾经被封的地盘,囡囡,没有你的授意和背后帮忙,他有那个能耐和胆量吗?”
一句囡囡念得低柔,令夏昼想哭,与此同时又震惊万分。连
靳严都没查出来的事,陆东深竟然知晓?
见她怔愕不说话,陆东深眼里就更像是蒙了腊月寒霜,嗓音却是低得令人揪心,“狼之所以成为狼,是因为它所承受的命运从来都是两个极端,要么生要么死。夏昼,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穷途末路。”夏
昼一激灵。他
的这话像是钉子似的扎穿了她的气管,瞬间的难以呼吸导致大脑嗡嗡作响和心脏骤疼。还
没等抬眼看他,他的唇就落下来。碾
着她的唇,力气不小。她
觉得疼,可心里更疼,眼角就湿了。
陆东深的这一吻来势汹汹,侵略非常。她的两只手腕被迫圈住他的脖颈,他大有将她吞入腹腔的架势。
从未有过的疼。
像是一场无路可走的局势。
又像是最后歇斯底里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