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夺得公司大权,彻底架空邰梓莘。换
句话说,卫薄宗其实是利用何姿仪的手和邰业扬的恨,在他们并没料到情况会如此严重下对邰国强下了狠药。
长盛的气味分析师,表面上看像是何姿仪的人,却又间接地钳制了邰业扬,那他到底是谁的人?
陆起白的。商
川坠台,能让何姿仪心甘情愿顶罪的肯定是邰业扬,而之前邰业扬也的确找过商川,并从中挑拨商川与天际的关系。
想到这,杨远遇上困惑了,“可是,邰业扬到底跟商川说了什么,当时惹得商川要跟天际解除合约?”
杨远问出这话完全是按照自己推断的顺序来的,所以一开口就是这种听上去无头无脑问题,但陆东深完全接得上,轻描淡写说了句,“商川最在乎左时生死,只要让他知道左时的死跟夏昼有关,他必然发疯。”
杨远自然是个聪明人,而且之前的事他也多少听说,很多断了的线索一串起来就成了整幅画面。
他恍悟地点点头,怪不得。
邰业扬肯定没那本事查出这些事,后面势必有个始作俑者。商川后来与天际和解,这对亲王府及H新品代言一事又是有惊无险,所以一计不成,邰业扬干脆一除了之。夏
昼当初推断没错,一口咬定凶手就是邰业扬,后来警方证实凶手也是邰业扬。谁能给邰业扬鬼浆?恐怕就只有卫薄宗了,但邰业扬为什么不咬出卫薄宗?许是卫薄宗早就做好了让邰业扬无法指征的准备。如
果卫薄宗一心是为了何姿仪和邰业扬,那案发现场绝对不会有鬼浆的出现,因为鬼浆一出必然死人,卫薄宗很显然并不是护着长盛集团的。邰
业扬春风得意的时候却逢牢狱之灾,从天堂掉落地狱只是瞬间,而坐收渔利的人倒成了陆起白,这么想来,卫薄宗身后的始作俑者是陆起白无疑了。
收买卫薄宗,又利用邰业扬和何姿仪的私心来达到目的,陆起白这心思果真是深沉如海。“
看来,当你把夏昼从沧陵带回来的时候,陆起白已经在做功课了。”杨远冷笑。陆
东深轻轻弹了下烟灰,却想得更远,“不,从夏昼在沧陵天际酒店装神弄鬼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做功课了。”杨
远一听这话蹭地坐起来,脊梁骨挺得跟铁板似的,盯着陆东深瞅了半天,这才倒过来一口气说,“我发现你们陆家人真是厉害啊,表面上看牲畜无害的,实际上手腕一个比一个狠,耐性一个比一个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