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和科研人员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工厂需要人啊,总得有人干活。”说
到这,他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瞅了一下蒋璃,似笑非笑的,“你要想安排人进来没问题啊。”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饶
尊没了耐性,“不是,夏夏,我们在说印宿白的事,你——”
“杨远。”蒋璃打断了饶尊的话,起了身,打了个哈欠,典型敷衍状,“他的思想工作交给你了,我上楼睡了,你们自便。”
说完,趿拉着拖鞋就走了。事
没说清楚呢,饶尊哪会让她走,起身就要跟上,被杨远一把拉住,“你着什么急啊?”
饶尊低头一瞧,杨远正箍着他的手腕,顿时鸡皮疙瘩起来了,一把甩开杨远的手,冷喝,“有话说话,动手动脚的干什么?”杨
远差点把眼珠子翻出来,朝着对面沙发上一指,“你先坐下,我跟你说。”饶
尊眉心一皱,“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就跟着上去。”杨远推他,“人家姑娘打算洗洗睡了,你现在敢上去?看她不一脚给你踹下来。”
饶尊虽着急,但杨远也说得在理,死丫头是抱定了心思不想浪费口舌了。压了压气,在杨远对面坐下,“你说。”
杨远比饶尊早到了一些时候,所以自然也明了蒋璃的想法,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跟饶尊说了句,“你吧,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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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深的这通电话打得不地道,把杨远从被窝里拽醒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胡闹!”他倚靠在办公桌旁,一手持电话,一手夹烟,语气十分不客气,“饶尊呢?”杨
远在那头把自己裹成蚕蛹,困得哈欠连连的,含含糊糊地回了句,“被我劝下了。”
说完这话,把手机从耳朵边移开。
紧跟着就是陆东深的一声厉喝,“更胡闹!”杨
远十分庆幸自己有预见性,要不然铁定是要去医院瞧瞧耳膜有没有被震坏。他叹了口气,也很清楚这件事如果不说明白,他想睡个安稳觉?想得美。一
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望着窗外遥远的天际,似乎天际酒店一地的霓虹都比漫天星子亮,他心中哀叹,这个时间还要起来汇报工作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
你吧,得相信你的女人啊。”
陆东深一听杨远说这话,心头的火“蹭”就窜上来了,“这跟相信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