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这绝对是邰业帆的作风,邰梓莘早就习惯了,所以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恼怒,更何况现在他进办公室还知道敲门了。
邰梓莘拿过文件,打开一看,惊喜,“签下来了?”
邰业帆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茶几上,还是一股子纨绔子弟的架势,可也只是表面了。
他懒洋洋地“嗯”了声。
邰梓莘可比他兴奋,合同拿到手,起身走到他跟前,抬起文件夹照着他后背就拍了一下,“二哥你行啊,这么难啃的骨头你都啃下来了,我还以为这项合作肯定黄了。”邰
业帆栽楞着身体,“有我在,我还能让这单生意黄了?对方老奸巨猾一直在跟我磨返点的事,你二哥我也不是吃素的,跟他死磕到底呗。”长
盛渐渐步入正轨,那些曾经受到过股市波动影响而搁浅的项目要重启,就得靠着邰梓莘和邰业帆两个一点点找补回来,不论是机会还是人脉。
最开始邰梓莘并不觉得邰业帆能是个吃苦的主儿,不想,他就闷头地联系旧层关系,还真是找回了一些项目。目前这单是最大也是最难攻下的,以往有合作,那也是对方看在邰国强的面子上,他们信不过后辈,现在就这么被邰业帆给签回来了,想来他是耗了不少心力在上面。
邰梓莘在他身边坐下,打量着他半天,由衷说道,“咱爸生前曾经说过,三个子女当中其实你是最有商业头脑的,我当时还觉得是爸偏心,现在看来咱爸的眼睛挺毒的。长盛经历重创,这段时间要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怎么能熬过来。”她
被外界一直视为女强人,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其实她是一点都不想被扣上这顶帽子。以前她雷厉风行,那是因为总觉得背后有靠山,真要是抵不过的时候也会有人出面,直到遭逢变故,邰梓莘突然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邰业帆听她这么说,一时间觉得别扭,他们兄妹三人从来都不习惯说好听的话,清清嗓子,“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啊,长盛是咱爸的心血,咱们得守住吧。”
邰梓莘笑了笑,想说声谢谢又觉得矫情。
她给邰业帆倒了杯茶,感谢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就直接说了正事。
“我是这么想的,目前陆门内部情况复杂,之前长盛有几个项目就是折在天际手里的,现如今陆东深被撤职,倒是咱们长盛最好的机会。”邰
业帆一听这话坐起身,“你想把之前的项目争回来?”“
是。”邰梓莘道。当
初长盛逢难,陆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