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显摆什么?”
结果人家饶少爷还真不是嘴上说说,他再一斧头下去就掌握了劈柴技巧,次次穿膛过,小柴木劈得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秦三婶在屋子里看着,啧啧称赞,“瞧这个小伙子,人好性格也好,容易跟人相处,还能吃苦。”
蒋璃在旁憋着笑,递给陆东深一个眼神,那意思是: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说你不好相处。
秦三婶瞅了一眼旁边的阮琦,见阮琦一直在看饶尊,就笑问她,“你们是一对吧?”
惊得阮琦连连摆手,说只是朋友,脸颊却染了红。
秦三婶只是笑笑,没再深提,反倒望着饶尊的脸生叹,“挺漂亮的小伙子怎么脸上长了那么奇怪的东西?
可惜了。”
阮琦没说话,忍笑。
秦三婶是个热心的人,给他们指条明路,“可以去找二娘,她是我们村里的巫祝,说不准就能医好他的脸呢……”说到这又叹了口气,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们不是本村人,她不会给瞧的,就算有秦族长说情也不行。”
原来他们喊村里的巫祝叫二娘。
蒋璃斜靠在门边,听了这话后在心里头冷哼。
她长这么大,能让她从心底佩服的人少之又少,能让她打心眼里臣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女人。
所以听了三婶的话后自然不大服气,说,“他的脸再过一天就差不多好了。”
秦三婶吃惊。
阮琦趁热打铁,“您还不知道吧,我这位朋友有通天的本事呢,可能比你们村里的巫祝还厉害。”
秦三婶震惊地看着蒋璃。
蒋璃故作高冷不说话。
陆东深在屋里头坐着,眼瞧着这一幕后抿唇浅笑,对蒋璃的骄傲放纵万般容忍。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洗完后,蒋璃瘫在大木床上好半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秦川这边洗澡挺传统的,没有花洒,就是头顶上有手腕粗细的竹筒子,先烧好大桶热水灌进热水箱里,然后另一头引山泉水,热水和冷水按照自己洗好去调试,差不多了打开开关,水流就从竹筒子里浇下来。
蒋璃是泡了个澡,没有浴缸,只有木浴桶,只能坐着不能躺着的那种,但也足以缓解这一路上的倦怠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她又给伤口消了消毒,简单处理过后就去了阮琦房间。
不想饶尊在。
他大汗淋漓的,T恤衫都湿透了,贴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