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了,就是秦宇。
至于配方,不用多说都是忘忧散,只是秦族长聪明地没提。
蒋璃喝了大半口茶,压了心头的惊涛骇浪,似乎所有事都按照他们之前推断的去走,那后来跟着他们进秦川的人,幕后老板就是陆起白父子?
“秦天宝跟秦宇的关系不错吧?”
秦族长僵了一下。
蒋璃盯着他。
他在她的眼神里败下阵来,点头。
听她冷哼一声,他又马上道,“之前你问的时候我没说秦宇,只是觉得这人不提也罢。
天宝跟他关系很亲密,视他为哥哥。”
果然。
秦三婶当时说的时候还是有保留的。
那问题就是出在秦宇受罚上,难道秦天宝是白天跑出去的?
但是不对,不是入寂岭后回来做的噩梦吗?
“你们是怎么惩处秦宇的?”
话说到这份上,秦族长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抹去太多血腥的描述,大抵讲述了惩罚过程,这期间,秦族长果真是提到了刑具“刺链”,他没过多解释刺链的原理,许是怕她心生反感。
可他殊不知,早在崖洞的时候蒋璃就瞧出个明白了。
“行刑之后,就要把奄奄一息的罪人送到祭医墟去祭祖,七天后罪人咽气,将其尸体抬进崖洞,死后继续向祭医赎罪。”
秦族长最后这句话引起了蒋璃一激灵,“祭医墟在哪里?”
“寂岭深处。”
“罪人需要在那待七天?”
“是。”
蒋璃呼吸急促,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你说的祭医……是一个人?”
“一个女人。”
秦族长纠正了她的话,“在秦川列祖列宗的席位上,她是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一位祭医,她懂花语知鸟兽,通天意达人情,是她带着秦川人寻归隐之地,开荒垦田,养蚕织布,能以一人之力对抗洪水野兽、瘟疫灾害,又是神医圣手,救人于苦海。
祖辈们都说,没有祭医,就没有秦川的今天。”
“祭医?”
蒋璃不明白这个称呼,“不是巫祝或巫医?”
“祭是跟天地同级,巫就低了一等,不能等同。”
秦族长说,“秦川信奉天地,祭这个字在秦川是列为尊称。”
蒋璃恍悟。
早知道她不叫自己巫祝了,干脆自封个“祭”字更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