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要忙碌的事,不一定非得要欢喜你的欢喜,悲伤你的悲伤,这跟友情远近没关系,单单只是因为你不是对方,对方也不是你。
陈瑜重重地叹了口气。
突然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在忙,只有她一个人在无所事事。
手机被人抽走了,紧跟着头顶一声轻斥,“起来。”
陈瑜懒洋洋抬头看了一眼,没动弹。
下一秒就被邰业帆给拉起来了。
陈瑜靠坐着沙发,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邰业帆瞅了一眼她坐的沙发,又环顾了下四周,见没什么能比这更合适坐的,就拎过从家里带来的羊绒垫子,在沙发上铺得整齐,连同沙发靠背。
等折腾完了,命陈瑜坐过去。
陈瑜一脸的不情愿,等坐过去后开始抓狂,“烦!烦死了!”
“别烦别烦。”
邰业帆在她身旁坐下,轻声安抚,“烦躁的情绪对胎儿发育不好,还有啊,以后别那么趴着,会压着孩子。
手机要少玩,刚运来的沙发会有味道,垫子先别撤,方便你以后坐。”
陈瑜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腿一伸就要起身,被邰业帆又给拉住了,“你要干什么跟我说。”
“我坐累了,干点活。”
“坐累了就溜达溜达,在店门口就行,别走太远,也别离开我的视线。”
邰业帆十分操心,“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店里所有的事你都别管,该装修该联系物料,什么阶段该做什么事我都帮你盯着呢。
你看现在店里,哪哪都乱糟糟的,你待在家里多好。”
陈瑜离职后,邰业帆就有让她进长盛的打算。
卫薄宗的事在长盛也闹起过风雨,邰业扬之前供出过卫薄宗,但卫薄宗真是长了个灵敏的鼻子,将所有不利于他的证据抹得一干二净,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定罪,邰业帆和邰梓莘商议过后只能任由他的离开。
卫薄宗能这么全身而退,邰业帆心知肚明,跟陆门里的人有绝对关系。
长盛气味构建师一职空下来了,自然也有不少的专业人士挤破脑袋想往上爬。
邰业帆有些私心在里面,想让陈瑜顶上这个位置。
但他这个想法被邰梓莘当场就给否了,弄得邰业帆很没面子。
更重要的是,邰业帆把这个念头跟陈瑜一说的时候,又被陈瑜劈头盖脸地责备了一通。
“我之前在天际任职,现在又跑到长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