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候指示。
蒋璃起身又伸了个懒腰,一身懒骨地靠在阮琦身上,“宝贝儿,做饭了吗?”
精美小食肯定是没时间做,但凑合几个菜还是可以的,秦川的土地好,没污染,种出来的东西也好吃,所以就算简单小菜也是满口清甜。
意外的是,蒋璃格外开恩让秦天宝上了桌。
秦天宝虽说不理人,但很明显嗅觉和味觉是开放的,这一次是饭菜香,也忘了之前吃过的亏,一番大快朵颐。
其他三人眼瞧着这一幕也有预感,蒋璃绝不会这么“心慈手软”,果不其然,等秦天宝吃个半饱时,蒋璃拎了壶酒出来。
是她头天用苍耳、白芷等原料调配的酒,酒坛上以部分石竹花蕊和面粉糊的保护膜都已经干透了,她用芬兰刀的刀柄轻轻一敲就裂开,七七八八的全都掉了,露出酒坛的本色来。
酒塞一开,馥郁之香四溢,几乎都能随着空气越过院门,绵延到秦川的各户人家。
阮琦惊呼,“好酒啊。”
着实是好酒,经过原料的沉淀、中和,酒精度没那么高,柔和了口感,品起来细腻绵长,又带着甘甜。
竟是给秦天宝喝的。
秦天宝也是没辜负蒋璃的“厚望”,一口酒一口菜,不亦乐乎,看得陆东深三人直担心,这么个喝法不得酩酊大醉?
蒋璃不见丝毫担忧神色,自顾自地吃饭,就是不碰酒。
12岁的孩子能喝多少酒?
搁正常家庭是不允许碰酒的,秦天宝自然没什么酒量,吃到一半的时候就醉了,一手撑桌一手撑头,目光也迷离了。
蒋璃见状三下五除二吃了碗中饭。
餐桌上只剩阮琦还没吃完,她细嚼慢咽惯了。
蒋璃将碗筷一收,催促她快吃,她一脸疑惑,刚要问蒋璃怎么了,就见秦天宝摇摇晃晃起了身,踉跄地走了几步后突然“哇”地一声吐了。
刚刚吃下去的饭菜和之前被强喂下去的酸橙,一股脑地全都吐出来了,场面十分壮观。
陆东深哪见得了这种,脸色微变,一转身回了屋,饶尊站在饭桌旁动也没动,看着吐得稀里哗啦的秦天宝,他自己也忍不住一阵阵干呕。
阮琦当场僵住了,一手托着碗,一手还拿着筷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蒋璃看向阮琦,“所以,你还吃吗?”
一句话如同解了穴,阮琦猛地将碗筷放下,连连摇头。
蒋璃慢悠悠补上了句,“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