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越南,无论是北越还是南越,统治阶级内部的关系都说不上好,基本上就是野心的碰撞赔不是无能的人,因此内斗就难免了。
阮福濒固然背负了弑父罪名,但这却并非是什么新鲜事,在越南,宗室内部就这个德行。
后世搞继承,哪怕是兄弟间争夺一套房子,也是可以动刀子的,而皇位王位不比房子更加动人心吗。
这一套玩意儿,古今中外都一样。
郑准的想法很简单,自己之前是个籍籍无名的旁支,现在虽然上位了,但是也不能白干活,是要大大的出名,以示自己之前是被埋没的人才,之后就看我发挥了。
前来观礼的人不少,尤其是木容山送来了几十车粽子,说是犒劳,而他也拿出一部分,给予前来观礼的百姓分食。
这当然得到了一些好感。
越南是个小地方。
说小,不仅仅是他的国土面积小,而是由于交通的难以普及,甚至到了越南和越北两边的人生活习惯上彼此不同,这一点在世界上任何地方稍微大些的国家都有存在,不过,长时间没有事情,也是非常考验人的。
所谓学好一辈子,学坏三天,胡铁花等教官教导的开枪技术,排队枪毙要领,没多少人学习,但某位无良长老偶尔在视频里发现的,美帝大兵耍枪视频很帅,就开始训练一些士兵进行练习,你还别说,学的都挺快。
这种恶习自然蔓延到了越南,而按照木容山的教导,郑准打算在这最新的前线营地举行一场阅兵式,在众目睽睽下显露自己威武的武装,当然对天鸣枪的恐吓,这目的自然很简单,哪怕自己按照约定,先南下灭亡那个阮福濒,河内最好也不要打什么鬼主意,不然大家一起死。
正名是个好处。
越南虽然不是中国,但对中国文字的把握还是不错的,著名的反“明”檄文,赤果果是让我大明丢尽脸面,但以一个对手来看,却不能说这篇文章没有力量。
“盖闻仁义之举,要在安民,吊伐之师,莫先去暴,惟我大越之国,实为文献之邦……”
哪怕是敌人,也算是可敬的敌人啊。
虽然天气热,但郑准还是勉强穿着那一身冕服,戴着有些厚的冠帽,坐在一个凉亭之内,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他在做了,自然有那些老夫子在那嚎叫。
好像之前内战冲突死的人都是病死的人一样。
郑准忽然有些迟疑的感觉,好像有些不对。
昨晚他意气风发,先是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