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居住地是建立在一块不小的岩石层上面,起码还没有什么雨水问题。
这些劳工被分为了十个小组,他们不需要学习什么语言,只需要听着简单的命令干活就好,“干活”“休息”“吃饭”都是非常简单的,为了延长使用寿命,对他们还是足够珍惜的。
十个小组有砍树的,有火烧灌木的,有搭好房屋的,在这里就发现了这种模式的缺陷,低级,这些人全都普遍没见识还胆小,胆子大的早就造反被砍死了。
樊拯拯一开始还是干看着,但后来发现不行,因此就领着十个劳工,一起动手开荒,使用砍刀,砍掉蔓藤,使用斧头,砍掉较小的木头,使用锯子,锯掉较大的树木,木头往往在砍伐前,先派人上树,系上绳子,砍上一定程度,就试着把树木拉倒。
这个过程中,他的手上起了水泡,劳动的强度非常大,第一天做下来,大家的手累得都抬不起,但他想起了一些什么,却是咬咬牙,第二天顶着疼痛继续奋斗。
到底是多少代的农家汉,也许最开始还不熟悉,但是多忙碌一下,身子骨就顶得住,从帝都带来的猪油配上米饭,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补充食物了。
工作渐渐也有了起色,虽然由于越南同时有过百的种植园开工,而那些一无所有出来打拼的汉子事实上劳动效率不低,而大家一起卖木头,导致售价下降,不过李达康亲自过问后,所得的收入还是足够养活这些人的支出了,甚至还有富余。
按照农场要分散经营,对冲风险的要求,第一个选种的是甘蔗,其次才是咖啡和香蕉。
不必走什么日本式的所谓精细农业,反正地皮大,足够肥沃,不必好像北方那样开垦生地需要花费巨大,因此三十名劳工继续清理树木,五十人搞好种植,还抽出十个人开始搞了养殖,其实就是放养鸭子吃各种虫子,还有十人忙着杂物,农场终于开始像模像样了,起码李达康也点点头,说了声像样了。
当然了,没有付出是不可能的。
在死了第五个印度首陀罗后,晚上终于出现了异状。
对于这些劳工,樊拯拯还是珍惜的,饭都吃饱,每天有休息时间,临来之前有人专门给他讲过人一次劳动的时间不能超过多少,太阳太高了就休息,而为了防止疫病,也是吃过一些驱虫药什么的。
但还是架不住会死人。
南洋劳工的住所花了心思设计,都是间隔开来,甚至每个组也的印度和南洋人参半,为的就是防止两边串联,而竹屋彼此有间隔,到了晚上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