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四次的寻死觅活,一家人因为自觉可以搭上官绅,因此在帝都坐吃山空下已经开始了财务危机,这当然全都是那个陈世美的错误。
花姐最不满的地方还不在此,她倒也见识过这样絮絮叨叨如同祥林嫂的架势,就是找不到重点,反复说着各种已经说过的话,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不反复个十几句是不可能的。
这还能忍耐。
但是最让她不满的,是薛家三人被带进临时检察院的小会议室后,那个女人,据说自称是被毒打枪打过的女人,一开口就是:“怎么是个女人,我要换个大老爷给我做主,女人没用的!”
她有心掏出枪来崩了这个女人。
女人的地位,实际上往往都是被同类欺压的,起码在这个时代就是这个样子。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怎么也轮不到一个男人出现给小萝莉裹脚。
“这里是我做主,你就先交代案情吧。”
“有什么案情,你们不就找个女人来蒙骗我等吗,反正就是不肯让那个陈世美吃苦头。”
“那你想怎么样啊。”
“俺要那个陈世美赔钱,还得给我儿子都安排官儿做,得是管大钱的,对了,还得花一万两彩礼钱,娶走我们家闺女,少了可不行!”
旁边一个男子却是拦了拦,说道:“瞧您说的,用什么管大钱,钱不都是长老您那收着吗,不必什么大钱,反正就算有什么进项,也是要孝敬您老的。”
花姐眯了眯眼,不为所动,作为非工业派长老,接触的大明百姓极多,对于大明百姓人物司空见惯的贪腐,早已见怪不怪,这种事,本该追根溯源去责怪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寡廉鲜耻的儒生啊。
“好了,那个赵棒槌说,相亲日后,就觉得你家不合适,跟媒人也说了,你们怎么说。”
“我知道怎么回事!”那女人又叫了起来:“他一个快30的夯货,要不是命好,跟了长老,哪里有何我们家侄女一起相亲的福分,让他见个面都是抬举他,可是他眼拙,居然看中了那下贱的货色,我不教训那个勾搭汉子的小婊子着,看我把她卖去妓院!”
花姐真心见不得这种女人更狠的压榨男人的情景,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她一个伺候人的下人,人家相亲的时候,勾搭男家,传出去,我看他买卖还做不,等我花点小钱,把她买下来,到时候,还不是……”
花姐冷冷道:“帝都是不允许买卖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