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难道还要不收的道理吗,但一旦他们的技术外流失控,那可就坏事了。
作为第一任帝都大学校长,他的工作本身就很难,长老们普遍不愿意做什么孩子王,哪怕是给一群本身天分和教育程度不低的人当老师,教学可是一门需要磨练的技术,而长老们除了对收养的萝莉另眼看待,争抢着去教学外,对其他人就没那么大的兴趣。
目前来说,帝都是真难啊,虽然看起来繁荣而强大,但这种强大却是建立在沙子之上,科学的领先,但构成国民的本质还是一群古代人,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派出所,随便来个各种神棍都不在少数,帝都居然要派出专人,去专门杀然后杀掉,那些先给你的胳膊上戴上一个石头镯子,然后说着是吉祥物,要求你捐纳,如果不给的话,就诅咒恐吓不礼佛的人不得好死。
本来应该对着世界地图研究如何给地图划线,或者说是下一步消灭哪个阻碍生产力发展的反动派,现在却不得不与治下居民的愚昧对抗,你说愚昧不。
所以梁存厚写这发言稿的时候,是真真正正的有感而发,寄情其间了。
他作为这次突然出现被吹嘘的核心人物,却是哭笑不得,而于此同时到达的白老虎,自然是目的明确,甚至第一时间他就知道了始作俑者是什么人,居然还是历史名人。
郑森这一招打出来,先把海关部门打蒙了,原因自然是,该如何处理,郑森口口声声说着是给长老会献宝,到底接不接,接了把这玩意放哪呢?
梁存厚皱着眉,小声说着:“这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以本心而论,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世界,既来之则安之,干一番事业是必然的,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愿意做什么劳什子的皇帝。
主要是这一行他可是知道的,住在皇宫里,生活质量本质上是比不上所谓的大儒富商的,表面光可不是他喜欢的,再说了,底下的长老还不造反?
“到底该如何处理?郑森却好像没事人一样,觉得我们不会处理他呢!”
王建有些气急败坏,他原本知道一些郑森有样学样学着办刊物的事情,但得到的消息是,郑森严令要做一部为长老们歌功颂德的周刊,似乎真不许人家开也有些过分。
当然了,郑森确确实实是通过了审批的,而且这种小型刊物,也不在他们的视线里,目前来说,有个渠道了解那些不满的士绅阶级的想法也是很重要的。
这玩笑可就开大了,居然没有黑长老会,而且还是在花式吹嘘,这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