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这个，这个，有大量的人恶意点击我们肾宝集团的推广链接，已经损失千万推广资金！”
王总监拨通王老五的电话，声音有些颤动地说道。
“恶意点击？是谁这么大胆？给我把他找出来，剁他一只手！”
王老五眉心跳了一下，推广链接被人恶意点击，损失一千多万，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身shēn)上的江湖脾(性xìng)一下就出来了。
“我不知道啊！刚刚忽然多了近百万IP访问我们网站，商务通，客户电话都爆了！”
王总监无奈地说道。
王老五心血来潮看了一下直播间，发现弹幕里很多的水友都在发弹幕：“【钻石王老五】神壕，我已经点击支持，不谢！”
“我刚刚去调戏了一下肾宝集团的客户MM，很有趣儿，现在把图片放上来！”
图片是一张聊天记录：“你国庆加班！（说悄悄话的表(情qíng)图）”
然后客户MM回了一个微笑：“请问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小伙子又把表(情qíng)图发了一遍。
还是那张说悄悄话的表(情qíng)图配上字‘还没有加班费’。
“伙食还要自理！”
“因为管伙食的没有加班！”
“够了啊！”
最后一张表(情qíng)图一出，那个客户MM直接崩溃了。
现在，这一系列表(情qíng)图已经在直播间火了。
“躺枪！”
“躺枪加1！单(身shēn)狗表示加班都不是事儿，国庆有七对结婚！！！”
当然，这个水友还只是有些恶趣味。
直播间里，还有不少确实是低素质的水友，他一打电话是女客服，而且想着又是卖(性xìng)保健品的，直接开始了******模式。
“这个肾宝我不让你们试，我亲自试用，不过，我要和你试用，要是我服用了你们公司的肾宝，一次不能坚持一个小时，我就投诉你们卖假货！”
“我不想在这个地方上班了！”
某客服MM委屈地哭了，她是做正经工作的，不是**的！
某男客服也哭了：“连男的都不放过！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变态，他要找我买一瓶肾宝，要赠品润滑油！还说，还说找我试试产品质量！！！”
肾宝集团的客服们被电话轰炸得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