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他们南稚国的士兵竟有求于他东临?“为何要求东临?你们南稚的尊严呢?”
“我南稚不要尊严,只要我们的南宫将军平安无事!”顾隋远身体前倾匍匐在地,迫切地恳求耶律卿答应将军医借出。“耶律将军,求借贵国的军医一次,您的大恩大德,南稚没齿难忘!”
耶律卿颇为震惊地看着南稚国的顾副将,那南稚提前摘下免战牌的原因,是因为南宫墨白需要救治?“他出什么事儿了?“
顾隋远当然知道耶律卿口中的‘他’是指南宫墨白,便也不隐瞒南宫墨白的病情。“将军旧疾复发,南稚军医称将军已是回天乏术,所以我等希冀东临的军医中能有可以救治将军的人!”
“要我们救人就不会光明正大的来吗?”季琉璃在察觉到并无危险后走到了耶律卿的身边,义愤填膺地看着南稚国的顾副将。“为何要使如此下三滥的伎俩置东临国的弟兄们于死地?”
“小兄弟此话何解?”顾隋远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少年,诧异不已,他没有想要加害东临任何人。“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伤害东临士兵。”
季琉璃仿佛是了解了什么,皱起眉头询问南稚国顾副将,他们,看起来毫不知情,那就表示……罪魁祸首另有其人。“迷烟是谁调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