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青夙微微一愣……什么呀,原来主子知道璃主子怀有身孕这事儿啊?这么说来,之前都是他太瞎操心了。
“是,主子。”青夙点点头。又将修长的手指伸向季琉璃的领口。准备继续去解季琉璃衣襟的盘扣。
“等等!”耶律卿单手揪着青夙的衣襟将青夙自宽椅上扯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夙。“你刚刚……说什么了?”
他刚刚肯定是听错了,对,肯定是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安胎!我说安胎!”青夙没好气地冲着耶律卿怒吼着。“主子你有完没完?烦死了!”
他真的好想揍这耶律卿一拳,太烦人了!
“安……胎?”耶律卿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他怎么可能不懂安胎的意思?这青夙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呢?“青夙,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喝药了?璃儿是男子。你给他安什么胎?”
“很可惜,我没病。不用喝药。”青夙抬手指着宽椅上的季琉璃。“要喝药的是她。”
“……”耶律卿顺着青夙的手指看向了宽椅上的季琉璃,在震惊之余,手上紧揪着青夙衣襟的那只手也略显无力,被青夙给轻而易举地挣开了。
青夙理了理自己被耶律卿给抓皱的衣襟,还是把自己认定季琉璃怀有身孕的依据给说出来。“那株散发出一种幽香的药草,名为麝香草,怀有身孕之人只要是靠近花朵闻上片刻就会陷入沉睡,往往沉睡十二个时辰后孕妇便会自行滑胎。”
“太荒唐了。”耶律卿仍然不敢相信青夙的胡言乱语,这青夙就凭着小璃儿闻过药香后晕倒就认定小璃儿是女子且怀有身孕,太过草率了吧?“璃儿明明是男子,就凭璃儿突然昏厥一事就认定璃儿怀有身孕,你怎能如此草率?”
“主子!”青夙已然勃然大怒。“我才是大夫!”
“本王知道你才是大夫,只是璃儿最近身体太差,极有可能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昏厥的,你还是先给璃儿把个脉吧,璃儿今日给自己把脉之后的模样很是怪异,本王……”耶律卿说到这里也有些语塞,他回想起了今早季琉璃给自己把完脉后的表情。
小璃儿当时那样错愕的表情,他到现在都觉得历历在目。
“或许,她是知道了自己怀有身孕一事。”青夙大胆地猜测着,因为很可能是季琉璃给自己把出了喜脉才会如耶律卿所言那样表现得很怪异。
“……”耶律卿沉默片刻,还是选择了先让青夙给季琉璃把脉。“先把脉!”
耶律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