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被撕得是不是很像你经常用的绷带?”
季琉璃听耶律卿这么说,稍微收敛了哭声。“呜。”仔细的观察过后,季琉璃发现这些碎布条确实是被人为的撕成条状的,而这条状,也真的与她平常所用的绷带宽度、长度所对等。“真的很像绷带。”
“这就表明,衣衫应该是穆兰自己撕成这样的。”耶律卿若有所思地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推断着当时甄穆兰撕碎衣衫的原因。“至于布条上的血迹,很可能是穆兰在给什么人包扎伤口的时候不小心沾染的。”
耶律卿所推断的事态可能性让季琉璃顿时转悲为喜。“你是说穆兰没有出事,她是为了救人才撕碎自己的衣衫?”
“极有可能。”耶律卿点点头,他并不是因为想要安慰季琉璃而乱说一通,事情的发展可能是真的如他所言。
“也许事情是这样的。”金明朗打断了耶律卿、季琉璃的对话,天生拥有经商头脑的他在思维上也比寻常人敏捷不少,所以很快便想到一个甄穆兰失踪的比较靠谱的可能性。“你们口中的那个甄穆兰昨夜出了城打算回军营驻扎地,但在刚出城不久就发现了有个人身受重伤,所以甄穆兰便撕碎了自己的衣物想要给那个人包扎伤口,可还没等甄穆兰替那个人包扎完伤口,便出现了许多人,最终一起带走了甄穆兰和那个受伤的人。”
季琉璃在听完金明朗的猜测后不禁又开始呜咽。“呜呜呜,那些带走穆兰的人一定是那个受伤之人的仇家,呜呜呜,穆兰死定了。”
见季琉璃再次悲观地把事态的发展往不好的方向去想,耶律卿无奈地叹了口气。“璃儿,你别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啊,那些带走穆兰的人不一定就是受伤之人的仇敌,既然那些人并没有当场杀害穆兰而是直接带走了穆兰,就证明穆兰对他们来说是有用的不是吗?”
“对啊,璃儿。”金明朗附和着耶律卿的观点,也跟着继续往下推敲。“说不定那些带走穆兰的人是受伤之人的护卫们,那么,他们带走穆兰的原因也可能只是因为他们身边暂时没有大夫,需要穆兰来继续救治受伤之人罢了。”
季琉璃一边抽噎一边思索着金明朗推测的可能性,半晌后,她的心中已经对金明朗的推测信了七八分,但却依旧是愁眉苦脸。
“璃儿。”耶律卿唤着季琉璃,放下了手中沾染着血迹的碎布条,没有过多的宽慰季琉璃,而是针对金明朗的猜测表了态。“明朗的猜测,可信。”
“若真是那样就好了。”季琉璃郁郁寡欢的又是叹了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