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摆明了又是济世堂在作怪了,一个老乞丐能有多大能力闯过济世堂众多下人的阻拦跑进里边儿抢药材?”
“这话我赞同。”
“哎哎哎,你们想起来济世堂还没开张之前咱们经常去的那家医馆?”
“你是说薛老伯的医馆?”
“没错,就是薛老伯的医馆,薛老伯的医馆是从祖辈那里继承的,百年以来从来未出现过开错药方及抓错药的情况,可好像就是自济世堂开张之后没几天就有一群人到薛老伯医馆门前闹事儿说薛老伯开的药吃死了人。”
“对对对,有这么一回事儿,当时我还纳闷儿薛老伯的医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那之后我便再也没去过薛老伯的医馆,现在想来,不会就是这济世堂派人栽赃陷害的吧?”
“不无可能。”
“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薛老伯。”
“我也是。”
“……我也是。”
“我!我也是!对不住薛老伯啊!”
“谁?谁在说话?听着怎么都快哭了?”
一个瘦不成形的颓废男子自人群最外围挤到了包围圈的正中央,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我,是我在说话。”
此男子一出现,济世堂高阶上的张耀祖霎时瞪大了双眼,心底也不由得一沉,这人不是三年前那个……
颓废男子无视了张耀祖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径自将内心暗藏已久的陈年旧事告知了在场众人。“我便是三年前在薛老伯门前闹事的几人之一,这么多年了,我每日每夜寝食难安,就是因为心中有着对薛老伯的亏欠,今天,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儿将济世堂当时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公之于众。”
“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就是就是,有屁快放!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
“那我就直说了!”颓废男子在扫视了一圈围观群众之后,转过身用手指着高阶上的张耀祖吼道。“三年前,就是你,是你给了我及另外几个闹事的人每人五十两银子让我们在薛老伯的医馆外造谣生事的!张耀祖!”
颓废男子的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围观群众皆是大吃一惊。
“什么?!!”
“!!!”
“果然是这济世堂干的好事儿!”
“妈蛋!”
……
“终于……终于……终于……”隐匿在人群之中的薛老伯不禁喜极而泣。“老夫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