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君主的情况。”季琉璃一步也不肯停顿地跨过了殿门门槛,恰巧又瞥见了不远处向她走来的两道身影。“来得正好,跟我走!”
###君主寝殿内,耶律卿、季琉璃、邢祁阳、富公公、青媌人立在龙榻旁。
季琉璃坐在了龙榻边富公公抬过来的圆凳上,指尖掐住耶律德腕间的命脉。
不一会儿,季琉璃就收回手站了起来。
可她却并未将诊脉的结果说出来,而是将邢祁阳拉过来坐下。“你,号脉。”
“啊?我?”邢祁阳坐下的瞬间就弹了起来,惶恐不已的摆着手。“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没什么不行的!”季琉璃将邢祁阳按坐在了圆凳上,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这是本宫的命令!赶紧的!”
邢祁阳看了看季琉璃,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已然面露凶光的耶律卿,狠狠一咬牙。“……是。”
良久……
邢祁阳的眉头皱成了一坨。
再良久……
邢祁阳的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坨。
又是良久……
邢祁阳颤颤巍巍的缩回了手,站起身躲到了不远处的柱子后方,畏首畏尾探出头看着龙榻一方的众人。
在耶律卿、季琉璃等旁观者看来,邢祁阳的举止可谓是怪异非常。
“你干嘛呢?”季琉璃忍不住问道。
虽然明知不可能,邢祁阳仍是满怀希冀。“……那个,能当我今日没进过君主寝殿么?”
季琉璃嘴角狠狠一抽。“你是想让本宫睁着眼说瞎话么?你现在明明是脚踏实地的站在君主寝殿里!”
“!!!”邢祁阳就像才惊觉这个事实似的,顿时面如死灰。“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撇不清关系了。”
“撇你个大头鬼!”季琉璃没好气的瞪着邢祁阳。“给本宫过来!不然直接拖出去砍了!”
邢祁阳一听可吓坏了。“别别别,郡主饶命!我这就过去!这就过去!”
邢祁阳以几乎是生平最快的速度迈开步伐,冲回到了龙榻旁边。
“瞎耽误工夫!”季琉璃甩给他,开门见山。“我问你,君主的脉象如何?状况又如何?”
邢祁阳略显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后只用了四个字总结耶律德的情况。“回天乏术。”
“就这样?”季琉璃不禁有些讶异。
她还以为,邢祁阳应该能从脉象探知耶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