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存?”
“严惩,是么?”季琉璃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旋即眼底浮起一抹危险的凌光。“看来国舅是对本宫积怨已深啊,竟然要求本宫严惩本宫自己。”
安富华要是连季琉璃的这意思都听不出来,那他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微臣该死!”安富华深知自己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担心会被季琉璃降罪便自顾自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虽然前两天那邢祁阳是在朝堂上也出了不小的风头。
可谁能料得到那邢祁阳是季琉璃的人啊,还以为就是个无依无靠、年轻气盛的御医呢。
一时间,‘啪’‘啪’‘啪’‘啪’的清脆耳光声在朝堂内回荡起来,不绝于耳。
季琉璃在心底默数着安富华自打耳光的次数,一直到第二十次的耳光声响起……
“住手。”季琉璃出声阻止了安富华,当众宣布起了邢祁阳现在的身份来。“邢祁阳的医术毋庸置疑,在御医院内实属最高。
本宫已擢升其为御医院御医副首,质疑他的医术就是在质疑本宫的决策,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
还有,邢祁阳现在是本宫及君主二人的专属御医,其外任何人不得勉强或强迫他医治于谁。
当然若是他本人愿意出手医治,那本宫绝无二话,尊重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