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说“滚蛋”,他已经钻进被子里了,把我捞入怀里。
水珠蒸发后,他身子凉凉的,挨着特别舒服,但我还是推着他,不准他抱。
“明明很想我吧?”他用点劲,我便被他禁锢住了,他手指居然往某处摸了摸,坏坏地笑了笑,“就说你已经yy很久了吧,不然怎么这么滑溜。”
我又羞又恨,使劲掐他胸口。
“这两天干嘛呢?”我白一眼他。
“忙啊!”他拍拍我屁股。
我吸了吸鼻子,故意说:“我怎么闻着,有女人的香水味道?”
他倒是没躲躲闪闪说谎话,捏着我鼻子说:“今晚应酬去了,你是狗鼻子呀,我回来便洗澡洗头,不想那些不好的气味熏着你,偏偏你还闻得出来。”
“你外套没洗啊,亲。”我动了动身子,在他臂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把我放开一点,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沙发边,把外套拿起来,丢进浴室里去了。
“先放那,别熏着你和孩子,明天我让张妈帮我送去干洗。”
他回到我身边,把我搂入怀里,手掌放在我肚皮上,轻轻摩挲。
“傅夏,你亲爱的老爸来啦,给个面子,动一个给我看看。”
我好笑的推他,“说了还没到胎动的时候呢,最少还得一个月吧。”
“还要那么久啊!”他皱眉。
“谁说我女儿叫傅夏了?”我拿开他的手。
“我说她是,她就是!”他把我平放,身子缩下去,脸贴在我肚子上。
我真是拿他无奈,他又要跟我这么腻腻乎乎的,却又不放弃和白家的联姻,这也真是令我郁闷。
“帮我个忙好吗?”他重新睡好,搂着我说。
“帮你什么?”我问,预感着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必须和白晚晴举行婚礼,让她正式成为傅太太,但是爷爷那边我不知道怎么交代,我需要爷爷消失一段时间。”他烦恼的说。
我恼火的坐起来,瞪着他说:“所以你上次和医生说,有没有药物能让他昏迷十几天?傅颜,你太丧心病狂了!”
傅颜坐起来,把桌上的台灯点亮,满脸忧色的靠着床坐着,没有说话。
“伤害爷爷的事情,我绝不会允许你去做!”我严厉地说,“而且,这个忙我似乎帮不到你。”
“我说昏迷十几天不是说爷爷,你误会啦。”傅颜拿出烟,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