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这是自找的!”我恨恨瞪他。
“唉,我答应你,我会改邪归正,浪子回头金不换嘛。”他又摇摇我手臂。
我白他一眼说:“行了,少来这一套。”
我甩开他的手,拿了保温桶,准备爬梯子。
“快点哦,我好饿!”他笑着说。
“小酥卷我也会做。”我回头嗔他一眼。
“就知道你最能干!”他朝我隔空“啵”了一个。
唉,我真是没眼看他。
爬出地下室,我没有盖井盖,担心地下室空气不流畅,对他的伤情恢复不利。
下午四点多了,天下着小雪,天色已经黑沉,厨房那边传来香味,张妈又在忙乎晚餐了。
我蹑手蹑脚从后门上楼,迎面遇上莹莹。
“姐,你在干嘛呢?鬼鬼祟祟的。”她疑惑看着我。
“没干什么,伺候我的宝贝呗,对了,你去把车开出来,送我去趟超市。”我笑了笑。
她歪着头看了我一会,眼珠子转了一圈。
张妈看到我们要出去,追出来叮嘱:“你们早点回,很快吃饭了!”
“知道了,张妈!”我挥挥手。
出了庄园,莹莹瞅我一眼,问道:“傅总在花房?”
“谁说的?”
“切,那你脖子上的草莓哪里来的?”莹莹撇撇嘴。
我愣了一下,脸蓦然发烧,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小丫头。
毕竟傅颜现在是通缉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莹莹说了。
“为了小唯,我假装不知道吧,”莹莹叹了口气说,“我就说你中午时,怎么一点着急之态都没有了,原来他已经到了你身边。”
我默默点头。
“希望你能够顺利怀上。”莹莹说。
“我也希望如此。”我苦涩笑了笑。
莹莹眼看前方,专注开车,走了一程后忽然减速,嘀咕道:“姐,你看那是谁!”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薛若白佝偻着腰,满身伤痕从一条小巷里蹒跚出来。
他似乎痛得厉害,走几步后,缓缓蹲下去,苍白的脸上,额头渗出冷汗。
“这个人好像是姐的朋友?”莹莹把车停下来。
我想到傅颜曾说的话,我的孩子,有可能是薛若白所害,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管怎样,先下去看看再说。
我们俩跑过去,薛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