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真的那么坏,我并没有看错!”我梗着脖子说,
“那你看对他了?他是好人?利用自己的儿子,鞭笞自己的儿子的好人?”薛若白冷笑。
他的话很扎心,就像寒冷的刀子,将我还没结痂的伤疤,又狠狠挑开。
我的整条手臂,丝巾和裙子都被血染红了,我的头因为失血和被他掐得缺氧,觉得越发晕旋。
我感觉到全身疼痛,酸软无力,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我在一阵颠簸中惊醒,我躺在副驾,薛若白在开车,车已经换了,而我手臂上的伤,也已经换了纱布。
“醒了?”他转头瞅我一眼。
我稳稳神,没有理他。
“自己喝水!”他冷沉说。
我看到矿泉水,口渴得厉害,拿起来喝了几大口。
“你看,就算你是我仇人的女儿,我也还是对你挺好的,要不夏景,我带你出境算了,你做我的女人,我会把你两个孩子都弄过来,好好照顾你们。”薛若白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噙着邪魅的浅笑问。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的侧脸,直犯恶心。我一言不发,继续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知道争吵和挣扎都没有用,反正他一定会要到边境,才有可能放开我。
但他不是傅颜,他也有可能不会放走我。
“你和傅颜走过这一条路,你当时在车上,一定不是这样的态度吧?”他忽然变得恶狠狠的。
“我能对他什么态度?”我冷冷回答。
“呵呵,傅夏就是这一路怀上的吧?”他问得很厚颜无耻。
我没说话,我觉得他现在的心理很不正常,万一说错话,就会激怒他。
他黑沉着脸,不再说话了。
天色暗沉,秋风瑟瑟,好像是变天了,而且快要天黑。
薛若白下了高速,上了一条国道,行驶了半个小时后,把车开入一家路边店。
他眯缝着眼睛说:“这家店看上去还不错,今晚我们就在这店里圆房吧。”
我紧紧抓着安全带,看着他说:“我生的孩子才刚刚一个月,不足百天,不能有那种生活!”
“一个多月了,那也不会有多碍事了!”他手臂将我搂住,紧紧箍在怀里。
“是不会多碍事,但是据说不吉利,会损伤男人,如果你害怕,会横死他乡,你可以试试!”我冷冷的,故意吓唬他。
可能是他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