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呢?
我冷冷的看着他,只是不够力量推开他。
他对我的抵抗依然不以为然,噙着浅笑,搂着我一步步下去。
我想我的身子和表情都很僵硬,娟姐抬眼看我们的时候,笑了一笑。
洗了手,坐上餐桌,傅颜的手机铃响了,他拿着手机出去接听电话。
娟姐把菜端上来,小声在我耳边说:“夏小姐,先生对你真好!”
“假的。”我毫不犹豫说。
娟姐抿着嘴笑:“怎么可能!我是旁观者清,我看先生看你那眼神,跟看自己女儿似的,他得有多疼你呀?”
“噗……”我忍不住笑了,他疼女儿似的疼我?疼我还抛弃我?还让我差点死在泰国?
钟江蓠也对我刻意温柔过,也曾让我以为,他是这世上最好的丈夫,现在这位傅先生,大概也差不多吧,只是他装得更完美。
傅颜一会回来了,和我面对面坐着,很殷勤地替我盛了一碗汤。
娟姐自动退下了,我让她一起,她腼腆地摇头,去了厨房。
“房子已经替你们找好了,一会儿就送你过去,那边司机和保姆都替你们准备好了,近段时间,你们都安稳地在那边住着,不要太高调。”
我莫名奇妙地睇他一眼,我们几个老弱妇孺,有什么好高调的?
傅颜呼了一口气,看着我说:“记住,我现在就是岩哥,阿颜已经死了。”
我一头雾水看着他,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明白过来,我妈说他是个逃犯,他一定是为了潜逃,才假装说自己已经死了。
也或许是潜逃之后,来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制造假死,但本人却偷偷到了深圳。
这样的人真的是太危险了,我必须赶紧离开他才对,万一又被他当成人质,那就糟糕了。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慢喝汤,他也在喝汤,我们俩都沉默了。
我们默默吃完晚饭,我刚放下碗筷,他抬眼看着我说:“你还得回去一趟海城,第一你必须和钟江蓠把离婚证办了,第二你去把傅氏的交接办一下。”
“离婚的事,钟江蓠不会为难我吧?”我问他。
傅颜淡淡一笑,看着我说:“钟江蓠已经入狱了。”
我愣了一下,他办事好干净利落。
“傅氏的交接怎么办?我把傅氏交给谁?我苏醒之后,失去记忆,再也没有去过公司,对公司一无所知。”
他想了想,微笑说:“你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