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记恨我,好吗?”这女人低着头,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跟我道歉。
我盯着她,竟不知该回她什么,只得淡淡说:“你看我有那时间去记恨你吗?不过我还是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以不记恨,但绝不能招惹,你若是惹我,就别怪我出手狠辣。”
我的声音虽然小,但咬字清晰,还带着一股狠劲,一点都不只是和白晚晴嘴里说说,她若是再惹我,我回手一点也不会留情。
白晚晴低着头,很怂的样子说:“我知道了,景姐,我以后会老老实实的做人,我现在流落到这个地步,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希望景姐以后多罩着我。”
我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我好笑的盯着她问;“给我一个我罩你的理由。”
白晚晴睇我一眼,支吾了一会儿,说道:“我有心改过,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我在心里冷笑,她能有心改过,我信了她的邪。
不过我嘴里还是说:“好吧,你改不改过,嘴里说没用,我得看你行动。”
“哎!”白晚晴连连点头。
服务员上菜了,刚好在我坐的位置上,白晚晴赶紧叮嘱:“小心点,别烫着我姐。”
她的热情,差点让我吐了,米粒姐在对面听见,朝这边撇嘴笑笑,满脸不屑。
白晚晴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站起来一定要和我换位子。
“景姐,你坐这边来,小心烫着。”
“算啦,吃饭吧。”我坐着没动,淡淡的说。
这女人一场饭下来,献尽殷勤,弄得我晚餐都没有吃好,到最后我忍不住喝斥:“你不作行不行?还能不能好好吃饭?”
白晚晴立即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像个小媳妇似的道歉:“对不起,景姐。”
我已经懒得理她了,埋头吃饭。
饭后,我第一时间甩掉这个跟屁虫,和米粒姐道别后,与柯郝、苏宁驱车离开。
“白晚晴今晚可真够恶心的。”柯郝笑着说。
“天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看她好不了几天,又会使坏。”我郁闷的说。
苏宁哼一声,撸起袖子说:“她敢使坏,我让她尝尝满地找牙是什么滋味!”
我们说笑着,现在我有了他们这两个朋友,不再是孤军奋战,开心了很多。
回到庄园,两周不见张妈,她看到我,像见着亲人回来似的高兴。
歇了一会儿,我预感着傅逸清会过来,果然不到八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