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前的盘扣已勾解,露出纤细的颈子及美人骨,白布条被肖嬷嬷往下扯了扯,一抹起伏曲线半遮半掩。
一豆胭脂如雪上红梅,数日前才绽一瓣,如今再看,已然花开两瓣。
秦仲眉间凝成一道深川,抬起拇指轻触,那妖孽花瓣竟似稚儿小口,反将他吸吮,顿时下腹激荡,一股热流沸腾,陡起把那白布条撕碎的恶念。
他忙缩回手,闭目养神调息,半晌才吁口气,心荡荡终归原处。
睁开眼,见舜钰衣衫整齐,同肖嬷嬷一道,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此物何时有的?你近日有甚么症状,一五一十仔细说与我听。”秦仲已吃过茶水润喉,说起话来还是哑涩难当。
舜钰红着脸道:“何时有的不曾注意,每日只顾着绑缠.......在国子监中,对旁人都无感觉,只对一位名唤徐蓝的武学监生.......!”
“徐蓝?”秦仲重复,听此名颇为熟悉。
舜钰低低嗯了声,继续道:“他是开国大将军梁国公徐令如的五子。我曾见他三次,首次不曾有异,二次遇见,浑身酸软无力,肤如火烧,回去验过胸前红花开了一瓣,昨日箭圃课更甚,除前症状外,意志浑浑噩噩,生起渴念而情不自已。”
尽力撇绮丽措词形容,语气佯装镇定,只当向太医描述病症,有啥羞耻的。
肖嬷嬷见她面若桃花,细听言语之意,吓坏了,只追问可有被那武生占了便宜。
舜钰讪讪不敢看她,若要问,应是那武生,有无被她占了便宜....才对。
秦仲拈髯沉吟,从药屉里抽出一枚银簪,递与肖嬷嬷,命其点于舜钰胸前红花上。
肖嬷嬷照做,哪想才轻碰,那银簪顿转黑乌,忙递给老爷手上。
秦仲看了半晌,方才变色道:“此乃蛊毒之症,依你症状来看,应是男子给你种下的花蛊,又名阴阳交合蛊。”
“何为蛊毒?我不曾听谁提起过。”见他面露难色,舜钰的心沉了又沉。
秦仲神色凝重道:“蛊为黎苗特有巫术,多源于自私狭隘之心,借药物、木石、器皿等类,令人神魂迷惑。若中蛊甚深的,会对施术者永无摆脱之法。你这蛊我曾听闻,尤其霸道,光靠八字、衣物、发肤等还不能成,必是得了你的血与他的血交融才可制蛊。”
舜钰强抑袭蔓而来的恐慌,咬着唇颤抖问:“那定不是徐蓝,我与他交集不深,他更不可能得我血。”
秦仲想想道:“施术者迷你神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