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颤,酒洒倒在他的长指上,浅浅的红顺着指缝流淌,沈泽棠奇怪的看她一眼。
看她像个受惊的兔子,慌慌拿过侍仆手中捧的棉巾,攥紧他的指欲替其擦拭。
沈泽棠坚定地抽回手,蹙眉从她那接过棉巾,边轻擦边朝徐令道:”徐蓝光明磊落的性子,心地淳厚单纯,只怕是着了奸狡阴诈小人的道,此事还需得从长计议。“
他说她奸狡阴诈!
舜钰从蛤蜊酸笋汤里夹了条笋子,使劲地咀嚼。
徐令默了默,颌首道:”这几日我不曾让他去国子监,一直跪在祠堂宗庙里思过。你说的倒是在理,回去我得想个法子,问他那个相好的监生倒底是何许人。“
舜钰嘴里皆是酸水,瞧着近沈泽棠手边,有一碟甜酒香酥炸虾饼,她是极爱那味道的。
趁他与徐令说话,悄悄把筷子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