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叙来听听。”
冯双林见他不想谈,亦不勉强,只说了些制义命题如何解,背书哪里是重点,明年春闱科考之事,又互相切磋字艺,约莫小半时辰,才互相告辞,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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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夫妇又喜悦又失落,两难的心情,遂不约而同的长吁口气。
原是觉冯双林最为可疑,他生的白净标致,俊俏犹胜红妆。
素日也闻蓝儿提过此人名号,言语多有褒奖之意,所以,自他进来后,这颗心皆提到嗓子眼上。
结果竟然不是!
忽听一声笑语戏谑:“元稹我的宝贝儿,你的小相好来也!”
瞬间他(她)二人面面相觑,颜色尽失,齐刷刷朝响动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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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徐蓝瞪一眼崔忠献,见他恶心兮兮张开双臂要来搂抱,索性飞起一脚。
崔忠献任大脚印挂在衣袂处,慢悠悠道:“这就是你们梁国公府待客之道?先是什么小七扮小厮,害我们从前门走至仪门,一场大雨浇得个透心凉不说,差点被你大嫂子要了命,再从仪门至花厅,数人耍刀弄棍射飞镖,要片我们鼻子削耳朵的,现你又踹我一脚,瞧瞧证据确凿,我好歹是高丽皇子,又是魏国公常燕衡的义子,岂能受此大辱,非治你们的罪不可。”
一个说的兴起,一个听的认真,都未曾听得远处,一声不屑冷哼。
徐蓝想问凤九可有被那阵仗吓坏,话到嘴边还是吞咽回去,只抿着唇瓣道:“和你们玩笑哩,并不是真的。我们武门最恶胆小怯弱之人,你们愈是恐怕,愈是唬你们厉害,镇定自若的,则以礼节恭敬相待。”
原是如此!崔忠献啧啧称叹,复又拿扇儿竹柄戳他:“你何时成龙阳君了?即这般,作何把花含香抓起踹荷塘里去?”
又逼问:“你的小相好是谁?可是永亭兄?.........竟不是?”
他转而兴致勃勃的模样:“要么你看我如何?为了你这强健体魄,我也情愿龙阳一把。”
“滚蛋!”徐蓝蹙眉笑骂,浑不知自个老爹气得,也想出来踹这高丽太子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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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轮流进来两武生,他们喝茶闲谈,兴致起了,去廊下比划切磋武艺,只见得敞开窗门处,魁伟身影飒然,你前我后,我上你下,斗到酣热处,拳脚碰撞及喝喊声不绝。
徐达听的夫人阿弥陀佛一声,埋怨蓝